“更奇怪的是我的项链、腕表、金链、指环都在,手袋内也没少一块钱。”
“什么东西都不要,就不是劫匪了。或者,头发能卖钱?也太麻烦,劫匪怎会取难不取易,真是怪劫匪。”
“哪儿是劫匪,根本是寻仇。”
“寻仇?你跟谁有仇?”
“啊!不是。”她连忙拼命摇手:“不是,我只是开玩笑。”
“什么时候上学?你好些天没上课,洛波他们叫我问候你。”
“谢谢大家关心,起码要让眉毛长出来。”比丝呜咽起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怪啊?”
“我看不出,我一直都没怎样注意。不上学要休息,我要走了!”说着站起来。
“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好吗?”她站起来挽住他的手臂:“不能上学又不能够出去,我很寂寞。”
“我也寂寞。”若望没好气的。
“你也会寂寞?史妮她……”比丝好像很兴奋:“难得有这样好机会,你留下来,我们互相作伴!”
若望不耐烦拉开她的手:“我是来慰问你的,任务完毕,我要走了!”
“若望……”比丝拦都拦不住他。
若望突然不想回家,虽然,每晚有田瑛陪他吃饭,而且田瑛对他,可说侍奉周到,无微不至。可是一想到田瑛并不爱他,早晚要离开他,他的心就冷了。
他对田瑛几乎无话可说。
他开车到一间人客稀少的餐厅吃了个牛扒,在外面兜了一会儿风才回家。
车一进花园,生伯和田瑛都走了过来。
若望停下车,生伯说:“六点多电视新闻报告,老爷被人袭击……”
“爸爸怎样了?”若望第一句话。
“亚瑛见少爷还没回来,便打电话回大屋,高伯说:幸好老爷只是受惊,没有受伤。两个保镖保护得力,那司机亚胜不单只开车技术一流,而且还会武功的。”
“爸爸在家还是在医院?”
“在家,老爷拒绝去医院。王医生已经去看过老爷了!”
“我马上去看爸爸!”若望说着打火,车正要开行,突然亚娥飞奔出来:“截住少爷,高伯请少爷听电话!”
若望把车驶到屋子前,跳下车去听电话。
“少爷,你回来了,我……”
“我马上回来看爸爸。”若望微喘着。
“不!不!我打电话给少爷,是老爷吩咐,他猜到你会来,特地叫我制止你。”
“为什么?”若望很不高兴。
“现在屋子前后围满记者,我们都把所有门关上了,现在老爷认为你不适合访问……少爷来了记者也会围着访问你的,你不怕麻烦吗?”
“没有什么麻烦,我坦白告诉记者,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事实是如此。”
“不过,少爷,我们不能开门让你进来,你赶来也没有用,连王医生也走不出去。”
“既然如此,让我在电话里跟爸爸说几句。”
“老爷正在开会:怎样应付记者!”
“我要来看爸爸,但你们不能开门,我想和爸爸在电话里谈谈、慰问他,他又忙着开会没时间听电话,你说我应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