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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缺钱,心愿也都了了,我就想做我自己喜欢的事了。
我喜欢珠宝设计,从小就喜欢。
那时候我妈妈会买来很多手工饰品,由着我去发挥,设计珠宝。
她将我所设计的东西,都保存珍视起来,收得好好的。
只是廖美芬母女俩进门之后,这些东西被她们丢掉了。
我是在婚礼前一个星期,再次见到时勇年的。
他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落魄极了。
他抓着时娜的手,将她往酒店里拖,而廖美芬拦着他,不肯让他拖走时娜。
气得时勇年破口大骂,说他今天破产都是她们两个扫把星害的,都是她们对我这么坏,才引开来了陆家的报复。
他说现在有人愿意要时娜,一个时娜就可以帮他挽救破产的公司,她还在这里叽叽歪歪什么。
时勇年狰狞着脸,对廖美芬说,她要是再吵,就一起把她送进去酒店里陪李总。
廖美芬当时都惊呆了,望着时勇年都忘了哭。
而时勇年拍着她还算保养得宜的脸说,让她过了这么多年富太太的生活,她总得回报他一下才行。
我懒得看这种肮脏的戏码,转头就要走,却听到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纷纷四散开来,还有人在尖叫。
我回头一看,廖美芬手上还拿着板砖,一脸惊恐地看着时勇年。
而时勇年满脸是血,怨毒地看着廖美芬母女,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时娜爆发出一声尖叫,吓得廖美芬松了手里的板砖,拉着时娜就想跑。
但刚刚他们在酒店门口闹这一出,早就有人报了警,她们刚转身,就遇到了警察。
这件新闻闹得很大。
落魄豪门,自相残杀。
时勇年被送到医院以后,没死成,但瘫痪了,只能终身躺在病床上。
而廖美芬涉嫌故意杀人,被判了十年。
而时娜,步上了她妈的后尘,做了人家的金丝雀。
「会不会觉得我心太狠了?」陆应淮洗完澡出来时,我正拿着平板发呆,平板上放着时家的新闻。
「不会,大快人心。」我回过神,收起平板,冷笑了一声。
其实,我犹嫌不足。
他们对我妈和我做的那些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的。
我不会以德报怨,我只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陆应淮收回来了时家老宅,把它恢复成我妈在时的样子。
但我很少回去了,因为廖美芬母女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了。
所以我就让福嫂住在那里,替我守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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