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他们是这样说,但谁知道具体进来几个。说不定那些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当然也有可能拿着宝贝跑路了。”
“那就没其他可能了?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我不由得插句话进来,这大鹏的乌鸦嘴又开始聒噪起来。
“也是。我怎么净往坏处想了?”
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再次问道:“大鹏,你刚才怎么想到会去杀谢老头?”
大鹏乐呵道:“本来也没这想法,谁让吴漾说要进这鬼地方,我就寻思着还不知道来这以后会是什么结果,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那你怎么不直接杀死人家?”
大鹏笑道:“我也不是傻子,人家毕竟是有后台的,我总得为自己留点后路吧?而且我和吴漾都商量了,这不就让阿贵这小子一个人去和那姓陆的斗斗,不然我自己一人就把那小娘皮给解决了。”
“你就吹吧!”钟天讽刺道:“你敢欺负人家,髭须老头不满世界找你扒皮抽筋才怪!这次出来估计都只是让她历练,我想她身上肯定有几件救命的宝贝,想杀她,你还得练练。”
大鹏恍然大悟,道:“是哦,我都差点忘了她老子是谁了,还好吴漾你没让我去,不然我以后可没地方呆了。只是可惜了你刚才那两箭没中要害,不然得气死那外面的领头。”
“你就知足吧!”钟地接过话题说道:“吴漾刚才是故意射偏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和阿贵同时开口询问。
“我看见了啊!”在我前面的钟地回过头来笑了笑。
“是啊!故意的。”吴漾笑了笑,道“我本也想杀了他,但一想惹个麻烦在身上也没必要,这样想来,所幸就给他来个伤残,这样既可以让无为道教多忙活一阵,又能方便我们行事。这样想着就给他多来了一箭。”
我诧异的问道:“敢情你是故意射在他的胳膊和腿上的?”
“算是吧!”吴漾毫不客气的回答。
阿贵估计和我一样没想到吴漾是弓箭手,好奇心驱使下才问道:“吴漾,没想到你还会耍箭来着,这可是很少人用的。”
“我家人是猎人,我从小就接触,所以这算是最拿手的了。”吴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苦涩,由于看不清他的容貌,也就没有过多留意。
“对了,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大鹏再次将话题拉了回来,经过一处粗壮大树时,再次开口,“这一路上的都是些这铁树,比普通的刀剑还要坚硬,都没能留下什么标记啊!”
“是啊!”阿贵也是顺口接话,“这些铁树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月,师傅老人家在后院栽了棵铁树,也有个数十年了,可都没这一半的粗细。也不知偷天老前辈从哪弄来的。”
钟天揶揄道:“能从哪弄?这都几百年了,随便几棵小树苗都是参天大树了呗。这都没地方做记号,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你们说我们会不会还在原地打转?”
“怎么可能?”大鹏第一个反对,“我带的路,我能不清楚吗?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啊?”
“我就说说不可以啊?”钟天也不甘示弱,再次说道:“再说了,这里什么都看不清楚,你拿什么保障我们不会在原地打转?”
大鹏讥笑道:“开什么玩笑,这用得着保证吗?我都是量着自己的脚步再走,怎么可能会在原地打转?”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自己旁边的一颗百年铁树,在我齐眉处有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大的伤疤,在我刚进来是就留意到了。这么一段路程里,我都有些怀疑,两棵树之间也就丈多远的距离,怎么每棵树都有这种疤痕。
“真的假的?”众人被我这样一说,皆是哗然。纷纷留意其四周,不过情况确实如我所述,才经过的那棵大树再次出现在我前方,而其他人也是惊呼不可思议。
“这下算是走进死胡同了!”大鹏已经停止前进,但仍旧戒备着四周,说话的语气也变的认真起来。
“这个问题可就有些难办了!”钟地则带着思索的语气接过话题。
吴漾的声音适时响起,“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这林子里的浓雾?但这种情况应该不可能发生的,哪怕是阵法也不可能影响到视线。而且我们从进到密林后,为什么一下子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外面的声音也被隔绝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完蛋咯?”大鹏倒是直接,也不管我们接不接受的了。
阿贵则在一旁咒骂起来,“你还真是乌鸦嘴,没一句好听的,希望这次没被你说中,不然我可死都不会放过你。”
大鹏和善的笑了笑,也不和阿贵过多计较,直接问道:“那你们可知道如何破解此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