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话,我更觉难堪,身体里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完全占据,几乎抑不住细碎的声音,咬着唇压低了声,“你……别说话……”
嘶哑极了。
战神已经褪却了我的外衫,指尖此时正环在身后解着亵衣的后带,听得我嘶哑的声音,指尖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地饶了回来,垫着指尖认真地抬离着贴着血痂的亵衣。
我猛地吸了一口,胸口的起伏明显地落入了战神眼中,她却放佛没有察觉似地有条不紊地动作着,很快我的前胸就陷入一阵清凉。
“你!”饶是默许了她的动作,这般突然地光裸面对,我还是不适应地举起了双臂护在了胸前,大幅度的动作又是一阵轻裂的疼痛随处传来,“嘶!疼……”
“疼还乱动?”战神一点轻笑响在耳际,令我一阵恍惚,回过神来,才发觉她一手勾了我的颈项压向了她,另一手则是勾在了我的亵裤正口上,顿时一阵酥麻蔓延上来,令我止不住地周身从头轻颤到了脚尖。
压住了她的手,我颤声道,“剩下的我自己来,我能行。”
“你……能行?”战神微微扬了扬下颚,唇几乎就贴上了我的唇。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但她力道之下,稳固得我几乎不能动得分毫,眼见着她又欺近了一线,狐狸唇线就那般贴在了我的唇上。
“你干什么?”面具的隔护使我完整地吐出了这句话惊讶极了的话。
这是第二次,她这般地欺近了的我的唇。
第一次是带着锐疼的撕咬,而这一次只有面具的冰冷轻触,同样的是万般惊讶,第一次我不能为之反抗,而我这一次是明确地能够推开她。
只可惜的是,战神又占据了先手。
“这么中气十足,”战神抢先退开了一步,语气轻媚地松开了我的颈项,抵着亵裤口的手亦撑起我压住的力道反推了我一下,笑得愈发惑人心弦,“那我就姑且信了你了。”
“你!”我简直拿她毫无办法,又气又恼,恨不得咬上她一口才罢休。
“怎么,还舍不得放手?”她眼神下滑,落在被我按住的手上,言语玩味调长。
我顿时脸上一烧,抓住她的手腕就丢了开去,“出去!”
“站不住了可要叫我。”战神收回了手,靥笑间脚跟一旋,红衣就转过了屏风外面。
“谁要你帮!”这种时候还调侃我,简直令人生厌。
等了片刻,确定战神安静坐在桌边后,我才松了口气,褪下了亵裤,舀了温水,顺着颈项淋了下去。
小半柱香后,一身血气淋尽,撕裂伤口在秦时欢的生莲术下已经愈合,痕迹细密地布满了全身,看上去尤为可怖。指腹轻挽地碰了碰伤口,心下里不免升起一些愧疚感来。
想着战神就在屏风后面的房厅桌前,我不由得尝试地叫了一声,“战神?”
“我在。”战神讶异地应了一声,随即笑道,“站不稳了么?”
“哪有。”面具下的脸皮再度燥热,我恼意嗔道,“浑话怎么老是挂在嘴边。”
“谁让你有让人犯浑的心思呢。”她似是把玩茶盏,放下茶盏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笑意。
“逗弄自己的身体就那么好玩么!”我愈发不解她什么心思,音调高扬地想要问个明白。
“谁让你的反应那么令人想继续下去呢?”她一收笑意,稳下来道,“你不必想太多,什么抱歉啊,什么想还给我之类的。其实,算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你把我的身体带出冷寂渊,不是么?”
“你这么说的话,我反而更觉得抱歉了。”战神太能捕捉我的心思,有些话,我不说,她也能替我全然想到。一旦说了出来,反倒是一幅安慰我的语气。
我擦干了身体,穿好了干净的衣衫,依旧是轻白的水袖盈衫,舒适而温凉。棉缎包着未干的长发,绕过了屏风,就见了战神一袭红衣地倚在桌边,长袖摊了小半个桌面。
好一幅风姿绰约,令人灼了眼眸。
压下了心头莫名而起的心惑之感,就见她转着眼眶上下地瞧了我一眼,一挽长袖,轻手倒了一盏热茶,托在指尖道,“夜里凉了,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是你的身体。”我轻掩了一份尴尬,轻步移了过去,眼眸滑过别处,自持平稳地接过了她指尖的茶盏,摩挲着杯口待心底清净了几分才浅浅饮了一口,叹道,“感觉这一伤,就好像是凡人了一样,口腹之欲,六识之感什么的也都强烈了起来。这茶,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我没有这些感觉的。”战神拨了拨下耳际的发丝,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