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2)
对方的出尔反尔,让余音大为恼火:对不起,晚了。
梁饶的脸慢慢贴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她的脸上,只是想拿乔一下,谁知道你都不问第二遍的。
两人离得太近,几乎要贴在一起,余音有些害羞地撇过头,小声反驳:我不要面子的吗。
男生轻笑一声,那换我来问你,要不要睡?
余音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流声,她的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理智小人说:你这种报复有意义吗?
冲动小人说:那不然?法律又不惩罚道德败坏的人。
理智小人:那也不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冲动小人:渣男给咱们戴了绿帽,咱也给他戴一顶,很公平啊?
理智小人:可是。。。咱们不也成了道德败坏的人了吗?
想到这里,天枰开始向理智小人倾斜。
余音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后悔她的冲动,这个做法确实不妥当,现在也还来得及反悔。。。
就在她打退堂鼓想偷偷溜走的时候,梁饶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他只穿了件灰色的运动短裤,头发湿漉漉的,拿着毛巾的手不停地擦拭,有一串顽皮的水珠躲过被吸干的命运,从他的鬓角处流下去。
它滴到结实的胸肌上,又路过迷人的腹肌,最终沿着鼓起的青筋的人鱼线,一头扎进裤腰里。
余音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脑袋里什么理智、冲动小人都不见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扒开他的裤子看看那滴水珠到底去哪了。
梁饶擦完头发,问她:你洗么?
待会再洗吧。她说。
梁饶听了,竟笑了一声,把毛巾丢在茶几上,向她靠近。
胳膊一左一右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他俯身弯腰,将余音困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