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不得!
箫景戎要是盯着,自己什么时候偷摸开系统空间拿东西。
况且柳依依见他起身都摇摇晃晃站不稳,要是去了,钟伯知道她带着重病未愈王爷出门,不得削了她。
她可还没过够膳房全天候不限时不限量供应的好日子。
“不行!”
少女拒绝。
不行?
箫景戎踉跄起身,他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敢拒绝他了。
家国之事岂容胡闹!
“王爷,不如看看自己身体在说话,”柳依依走到他身边,娇俏的少女一根手指头就把他戳回蒲团。
不敬,大不敬!
但虚弱的王爷没有办法反抗,头疼片刻,箫景戎强撑身体,换了个说法,“那本王让亲卫随你去!”
这男人真是烦!
柳依依算怕了,要是和人一块去,她怎么做手脚从系统里拿东西。
她想都没想,“不行!”
箫景戎生气了,掀开眼皮反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柳依依你不会是压根就没有东西,全是欺骗本王的吧。”
“我警告你,要是你借此欺骗本王,后果可自己想好了!”
书房内,清浅的檀香和药味混合成一种奇怪撩人的味道,柳依依站在窗前,强词夺理编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借口。
“妾身庄子涉及经营酒楼一事,非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王爷着急,最早明日,妾身亲自去一趟!”
“何况妾身不愿王爷去,也是担心王爷风寒刚刚痊愈,过于操劳啊!”
“妾身日夜挂心王爷呀!”
这女人真有这么好心?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箫景戎算是看透了,她压根就一点不在意这场婚约。
柳依依可怜巴巴地坐在旁边,给狗男人捏肩,企图用自己的满腔关怀让箫景戎回心转意。
肩膀传来超痛的捏捏。
他低眉‘嘶——’一声,柳依依连忙收力,眉眼间都是拙劣的讨好与灵动。
头更加晕了。
罢了。
男人威胁道:“若是明日不见东西,柳依依,你自己想好了怎么办!”
少女立刻撒手站着,俏生生应。
“行。”
窗外日光透过纱帘柔和,已经中午,到了用午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