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那个跟你跑的小姑娘蛮不错,就是……她的家庭负担重了点,一家子都是拖后腿的。
不行!得找我的老姐妹再帮你寻摸寻摸。”
提到那个被救的小姑娘,那也是个厉害的。
王母最后叮嘱:“你要是再去找时瑜那个臭丫头,信不信我把你的零花钱都给停了。”
王文栋是厂长家儿子,自家条件不错,王母对自己儿子又大方,更不要说他爷爷奶奶也会给他塞钱,他就没缺过钱。
王母补充:“我会和你爷爷奶奶通个气,放心,你如果不听我的,我让你拿不到一分钱。”
王文栋:“……”
“你别不信,明天可以自己去验证,看我是不是骗你。”王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王文栋说。
王文栋不嘻嘻了,他娘能做得出来。
灰溜溜回屋。
这边。
时庆生不时转头看时瑜,终于忍不住了。
“姐,姐,以后真的不搭理他了呀,前几天你还说他是最好的结婚对象。”
“谁说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时瑜否认三连。
那几句话是原主说的,她可没说过。
知道这小孩担心,“我以后能找着更好的,你个小屁孩就别操心了。”
“这不是怕你被街道办的人强制下乡吗?”时庆生嘟嘟囔囔。
没多长时间了,优质结婚对象又不是大白菜。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时瑜没听清楚。
“没什么!”时庆生气恼大喊。
回到家,拿起搪瓷缸子,从水桶舀了满满一搪瓷缸子水,‘吨吨吨’往嘴里灌,又用凉水抹了一把脸,舒服。
拖了个凳子,正对着风扇一屁股坐下。
“庆哥儿,来。”时瑜招手,“你就这么想我嫁出去啊,我白疼你了。”
扬手,想像原主一样抓一把这小子的脑袋,不小心瞥到了他头皮上上细小闪光的汗珠,停了下来。
“你站那儿。”时瑜随手指了一个地方。
时庆生手贴裤缝乖乖站好,“没有,你能找到工作也可以,这样就不用嫁出门了,你可以在家里待一辈子。”
有个招工消息,都被人捂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只有自己知道。
话音刚落,‘咚咚咚’几声响,霍丹秋的几个毛栗子冷不丁的敲上了时庆生的脑袋。
听声音没留手。
生疼。
时庆生转身,“妈!”语带哭腔。
“小心你姐真嫁不出去。”霍丹秋皮笑肉不笑对时庆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