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丹秋捂着胸口,破口大骂:“死孩子,你在干什么。”
时正阳一脸无辜,“我和小狗玩。”
“回房睡觉去,不要在这里碍我眼。”
时庆生灰溜溜回房。
霍丹秋目送时庆生回房,关上房门,转头对时正阳说:“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办好。”
“吃完了?洗澡去,这个碗你不用管了。”
“辛苦我的老婆了!”
时正阳嘴唇轻轻触上霍丹秋的脸颊。
霍丹秋满脸娇羞推开,“臭死了,快去洗澡去。”
“这个臭小子和我们住一起,就是不方便。”
“这么多年,委屈你了!后天我们就能住进新房,有单独的房间。”
“不委屈,和你在一起就不委屈。”
被翻红浪,一夜无梦。
一家人去新房洗洗刷刷,房子焕然一新。
“腰断了!”
“呸呸呸!死孩子,小孩子哪来的腰。”
“好,我不说了。”时庆生手动拉拉链,闭嘴。
时瑜叉着腰,心满意足,“终于好了!我明天就有新房间了。”
时庆生挪到时瑜旁边,“姐姐,我离你最近。我们是最亲近的姐弟。”
“是是是,你妈妈不是你最爱的妈妈,你爸爸不是你最爱的爸爸。”
“你说错了,爸爸妈妈都是我最爱的。”
端水大师庆哥儿。
钟敏的房间被安排在一个角落,在床上就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要我说,钟敏就不应该单独给她一个房间,还用这么多心思。”
“小霍!”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在家里能住一年吗?不能。”
霍丹秋自问自答。
钟敏站在门外,听到了自己母亲说的。
早就知道,不是吗。
妈妈对我很好,带我逃离了那个家。
继父也对我很好,察觉我的不安,安抚我的情绪。
弟弟也不错,家里的开心果,情绪调节剂。
只有时瑜,她对时瑜这个继姐的观感最为复杂。
等了一会儿,屋里霍丹秋没再就那个隔间发表看法。
钟敏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