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不愧是天生的舞蹈家,跳舞的精灵通体散发着勾人的光,让夏桑有些魂不守舍。
“累了吗?”
索维安微微用力,将夏桑扯到怀中,公主抱着她缓缓放在了白色毛皮上。
“尝尝精灵酿的果酒。”
索维安拔掉竹筒盖子,倒了一杯递给夏桑,比起猴儿酒的驳杂,精灵酒芬芳四溢,甘甜爽口,不浓不淡,不易醉人。
可夏桑觉得,她只需一杯就醉了。
醉倒在惊心动魄的夜色和索维安的深情里。
“好喝吗?”
索维安淡冰蓝眸子星光点点,他颇为高兴地说:“这是我为心爱的小雌性特酿的,已经埋在树下很多年了,今日才把陶罐挖了出来装进竹筒里,桑桑,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他给夏桑倒满杯子,眉眼绽放出绝丽的花朵,深情专注。
嘴角的笑意缓缓扩大,“我也很喜欢,它就像你一样醇香甜美,后劲绵长,香味萦绕在舌尖久久不散,唇齿留香。”
夏桑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不然她不会欺身而上,将口中酒汁尽数渡进索维安口中,更不会释放藤蔓,任藤蔓缠绕而上,将两人紧紧包围在密闭空间中。
她听到自己说,“索维安,你好美,给我吃掉好不好?”
她好像听到了轻笑声,事情是怎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她迷糊的大脑已然想不清楚。
两人的氛围感染了蝴蝶,越来越多的蝴蝶从四面八方而来,密密麻麻落在藤蔓上,凝聚成了蝴蝶之屋,在月光下,盈盈散发着灼人的光芒。
夏桑只感觉到自己在沉醉中沉沦。
……
“阿嚏!”
夏桑吸了吸鼻子,眸子泛起水光。
索维安帮她披好兽皮大衣,连同地上的白色毛皮一起把夏桑卷成了卷儿,面色绯红地抱着她往回走。
“现在这个时节不适合外宿,桑桑,我们回去……继续?”
夏桑很慌,她竟然做出了酒后乱性生扑精灵的无耻之事!
大脑晕乎乎的,但不妨碍她迟来的羞耻心发作。
羞红的小脑袋往皮毛筒里缩了缩,粉白的脚丫羞愤无比地蜷缩起来,只露出一头毛茸茸乱糟糟的发丝。
索维安颇为好笑地摸了摸她头发,很难想象,刚刚生猛无比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小白狼事后突然化身缩头乌龟,缩在龟壳里不敢露头,也不肯面对两人的亲密关系。
这让他有些无奈。
只能待会身体力行教会她什么叫结契,什么叫义务了。
回小雌性房间后,索维安把她从毛皮筒里揪了出来,让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夏桑无处藏身,但让她摆烂又做不到。
夏桑单手捂住眼睛,拉了个鲛绡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索维安唇角微微勾起,拉了拉被子没拉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桑桑,你要一直把自己埋起来永远不面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