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自己家的,合法的,随便躏。
从今日起,她璟舒也算是持证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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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汉通婚的最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大江南北。
老百姓因为小燕子之事掀起的新一轮的对抗情绪,被这一消息震碎了。
白莲教不好再以“满汉不通婚”为由发展教徒了,就连原本发展的一些教徒也“叛变”了,纷纷出逃,甚至举报。
内有教徒举报,外有官府围剿,各地的白莲教以一骑绝尘之势,迅速的凋零了。
但也可能是蛰伏了,一旦民生凋敝,贪官横行,便会卷土重来。
这次皇家舍出了一位嫡公主的效果是立竿见影,显而易见的。满臣们都被他们的皇上深深地感动了,这般自我牺牲,活该爱新觉罗当皇帝,穿龙袍,坐龙椅。
这是人家应得的。
不过,也有聪明的百姓质疑,为何婚书有了,却婚期未定呢?这怕不是皇室的障眼法吧?
才刚这么想呢,皇榜就出来了,明年开春,三月十八,公主与额驸大婚!
因着皇上觉得亏欠了自家大白菜,因而在公主大婚下嫁之日,大赦天下。
如此殊荣,当真是史无前例。
不知道因此大赦,有多少人家给公主立了长生牌位呢。
那些原本觉得虽然额驸超好超俊但公主依然是牺牲品的满蒙贵女们,这下子只剩下羡慕嫉妒恨了。
当然了,还有后悔,代表人物便是左都御史。
不管外面如何沸沸扬扬,璟舒的心态稳如老狗。
不过,纪将军就没那么稳了。
公主府内的一切修缮装饰都由他亲力亲为,简直呕心沥血。
尤其是那紫檀拔步大床,做工之精细,雕花之繁复,尤其尺寸之……豪大到,生平仅见。
不过,这种床的好处,现在的璟舒还没法体会。
此时的她,正被容嬷嬷的话,震碎了三观。
容嬷嬷正在对她们家公主进行大婚前的“作业指导”。
“公主,您是公主,身份高贵不可侵犯,这内务府派去的管事嬷嬷就是帮您处理些您不便处理的事情。”
容嬷嬷说着,脸色有些红。
璟舒稀奇的看着她,容嬷嬷也会脸红啊,不过,璟舒也没有打趣她,只是问道:“我自己的公主府,能有什么我不便处理的事情?”
“就是,额驸不得您的传召,不得入公主府,他得住在他们纪府。”
“那我偏要他住在公主府呢?”
“那他只能住在前院了,若是想见您,还得您传召他啊。您每传召他一次,要派人去内务府备案。”
呵,她又不是皇上,宠幸个女人还要敬事房记录在册,璟舒的脸有些黑。
“还有,公主,您与内务府派去的管事嬷嬷关系要处处好,不然,您要传召,嬷嬷拿乔卡着您,也麻烦不是?”
“呵,我堂堂一个公主,见自己的额驸还得贿赂她?”璟舒很吃惊,是自己无知了。
“公主,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哪。”
“那这内务府分派的嬷嬷我不要了。”
“公主,那可不行啊!这些嬷嬷奴才的,是您的排面,规制,怎么可以不要呢?您可是公主啊!”
呵,一个连行使自己的合法权力(酱酱酿酿)都要受人管制的公主么?
“罢了,容嬷嬷,我不跟你说了,我去乾清宫找皇阿玛。”
“哎?别啊,公主,这种闺房之事如何说的出口啊!”容嬷嬷的脸更红了。
璟舒不在意,很光棍的说道:“我的额驸,定是要日日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