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奇怪吗?”
苏云庭:“不奇怪。不过,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苏子:“靳阳回来了呀。”
苏云庭:“跟靳阳有什么关系?”
苏子:“不自信呗。”
苏云庭:“因为这?”
苏子:“嗯。”
苏云庭:“你,放手了?”
苏子:“不然呢?”
苏云庭:“唉!在乎你才会诚惶诚恐啊,因为怕失去;不在乎你才任由你来去自由,有你没你无所谓。”
苏子:“这么一说,我还亏大发了?”
苏云庭:“不好说。”
苏子:“你少来了。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你?”
苏云庭:“我不是那种见财忘义之人。”
苏子琢磨了一个晚上,也就原谅了薄文。她信了老苏的所谓“在乎”理论。在放学的路上、在薄文的不远处,苏子似乎崴了脚,薄文就飞一般的冲过来,蹲下来,心疼的握住她的脚踝,苏子也就顺坡下驴扶了他的背,把手交给他挽着,两个人就这样重归于好了。
是啊,他是不够完美,但是,只有他,倾心的对我好。这,就足够了。
苏子记得他们刚刚相认不久,因为苏子和钱加蓓、林琳、尚岛聚会,苏子冷落了薄文,薄文心情低落,苏子不搭理薄文。他们有了第一次正面冲突:
薄文:“你有爷爷奶奶,你有外公外婆,你有爸爸妈妈,你有苏瞻,你有姑姑姑父,你有舅舅,你有钱加蓓林琳靳阳尚岛欧阳文夕海平,你有不想干的人随时来搭讪,我有什么?我,只有你一个。是,你可以不理我,不要我,但是,我不能。”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去。
苏子心疼的无法呼吸,泪流满面的跑向他,从背后抱住了他,哽咽着告诉他:“闵行,我心里有你,我要你。”
薄文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任由她抱着。慢慢的回过身来,哽咽着说:“对不起。”
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爱你。”
苏子的心里就满溢着甜腻腻的蜜,轻轻的回应了他:“我知道。”
是啊,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只容不得她一个。那么,就潇洒自由、天马行空的在他的心田里来去如风吧。反正,他喜欢,他包容,他宠爱。她不在乎是不是被囿于他用真心构制的小小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