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加蓓根本不听尚岛的,指了指自己:“我,是既不认钱也不认人的主。说白了,钱,我不稀罕;人,没看上。”
尚岛虽然有酒遮面,还是很受伤:“钱加蓓,没有你这么干的,你还能拒绝的再直接一点吗?”
钱加蓓严肃的说:“能。”
大家哄堂大笑。
苏子跟着笑,对尚岛说:“你别听钱加蓓胡说。她曲解了我的意思。”
苏子笑着解释,就有点欲盖弥彰、越描越黑的感觉,大家更是笑个不停。
尚岛借着酒劲,不给苏子解释的机会,也为了转移钱加蓓的话带来的尴尬:“你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尚岛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家一时沉默,也便知道,尚岛是真的喜欢钱加蓓。
尚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钱加蓓也频频举杯、侃侃而谈。
忽然,苏子直直的看着她,很严肃的问钱加蓓:“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还谈笑风生的几个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沉默不语。
钱加蓓喝了杯中酒,咬着下唇不说话。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中,在嬉笑戏谑、玩世不恭中,在沉默不语、各怀心事中,苏子看到了钱加蓓眼里的水雾与心底的那份委屈。
苏子握住她的手:“钱,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大家七嘴八舌。
“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一个人硬抗。”
……
钱加蓓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钱加蓓哭的梨花带雨、一塌糊涂,但她什么都没有说。苏子知道,钱加蓓看似大大咧咧,也最要面子。
于是,她告诉大家散了吧。大家也就不欢而散。
苏子把钱加蓓扶到自己车上。
钱加蓓抱着苏子号啕大哭。
苏子拍着她的背,哄着:“好了,好了。我二十四小时待命呐,啊?”
钱加蓓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
钱加蓓一边擦着鼻涕一边说:“我爸破产了,还涉及到一些违法的事情,公安局在调查。”
苏子一惊,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俩个不是前几天还逛街了吗?你怎么没说?”
钱加蓓抽泣着说:“一个多月了吧。不想说。”
苏子给她递纸巾,问:“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一直不说?”
钱加蓓擦了擦鼻子,叹了口气,说:“嗯。公司停业,人员停工,公司账目被冻结,别墅也封了。其实,别墅早就被我爸抵押给了银行。”
苏子看着钱加蓓:“什么原因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