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皇惊讶,哎哟,这些抬轿子的都比我功夫高,刚才我出城,扁堂主一点安排我的意思没有,还一脸:“这城里明明没啥大事,叫我来干啥?”看起来这位兰姑娘在江湖人眼中,真是超级大人物啊。
嗯,鸟皇是皇后,冷兰是北国为数不多的三四枚核弹之一。皇后能换,核弹死了就没了。
话说,轿子直达皇宫后寝,就停下了,谢农问一声:“有安全的房间吗?”
属下迟疑:“这,我们刚到……目前不确定。”
谢农转身问轿中的冷兰:“请问夫人要送的东西可有时限?”
冷兰道:“韦帅望让我两个时辰内送到,冰也要化了。”
谢农转身道:“一刻钟之内,我就要一个保证安全的房间。”
下属:“是!”
冷兰觉得,哎哟,魔教真好……适合我,不用多说话,说啥人家听啥,我咋说人家咋办!没一个人敢同我磨叽。我要是韦帅望,打死不去冷家做掌门,我就当魔教教主。(韦帅望明明是被你丈夫坑去的)
而另一个轿子里的鸟皇,立刻叫人:“把玉玺抱过来!”我擦!原来你们认为整个皇宫都不安全!!特么你们为这位冷兰姑娘专门弄了个安全地方!
谢农望天,嗯,皇后好象有点想法……谢农觉得这必须解释:“殿下,我们堂主觉得既然大半天还没人发病,应该是,平安无事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如果万一有事,应该就已经有事了……既然这位冷家送信人是教主一样重要的人物,必须保证安全。”
鸟皇道:“我明白,有劳了。冷夫人是掌门至亲,万不可有失。”
宫中飞檐斗角,看着漂亮,但极难清洁。
魔教的下人登高四望,终于找到后院一排平房,当即御林军上场,把房内所有物品清除干净,然后开始喷药,从房顶到地面,直喷出青砖绿瓦的本色来,地面直接铺上一层厚厚的锦缎,然后请皇帝陛下移驾此处。
谢农既然到了,皇帝大人自然也安排在轿子里抬过来,不过先抬另一间房里,说声:“陛下恕罪。”一桶药水冲下来,然后请陛下更衣。这回当然没啥凌罗绸缎,人家魔教现成准备好的就是粗布衣服,沸水煮过密封带过来的。小念换上粗布衣服,虽然依旧浓眉大眼,看起来却没那么华贵了。谢农远远地:“魔教副堂主谢农,拜见陛下。这里不方便施礼,陛下恕罪。”
小念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不必客气,我父亲的信使何在?”亲爹啊,救命啊,你可算是派人来了!
地上白凌一直铺到中间那个最安全的房间:“请陛下移驾此处,信使在外面等候已久。”
姜念有点懵,呃?等候已久你不让他来见我,倒把我一通洗?让我过来见他?
然后才看见怒目而至的冷兰,顿时站起来:“二舅妈!”
冷兰给他个大白眼,也不说话,打开提盒,从半化的冰块中拿出一个瓷瓶,捏碎蜡封:“喝了。”
姜念看到冷兰已经想起来,呜,完了,冷不易是冷兰的弟弟,我这二舅妈……没事就揍我爹一顿,呜……
听冷兰一声吼,他就全身一抖,接过药瓶也不敢问,一口饮下,然后觉得不对味:“这是什么?”
冷兰冷冷地:“我爹的血!”
姜念差点没吐出来:“什么?”
冷兰冷冷问:“鸟皇呢?还有鸟皇的儿子!”
鸟皇听冷兰一声问,这才从轿内出来,抱着自己儿子,屈膝欠身:“舅妈,刚才不知您身份,失礼了。”
冷兰拿出两个瓶子:“你和你儿子的。”
姜念一看提盒空了,愣一下:“没了?我还有一个儿子。”
冷兰当即就给他一个大嘴巴:“你还有一个儿子!我爹也还有一个儿子!你特么记得吗?你还有十个儿子,关我们屁事?!我爹是你们家血库啊!!”
姜念被打得一个踉跄,谢农厉声:“住手!别碰陛下!”
冷兰回头,目光寒冷:你再说一次!我特么爱打谁打谁,韦帅望都不敢出声,你敢让我住手!
谢农急得:“这位夫人快过来。”转头:“来人!拿药水给夫人洗手。”
姜念内心卧槽一声,我还以为你是说不能打皇帝呢,原来是你觉得我的脸弄脏了她的手!我觉得你做我属下时,对我不是这态度啊!
冷兰一听说得洗手,也吃了一惊,啥厉害人物也怕病与毒,立刻过去冲洗双手,然后忍不住问一声:“我用脚踹他行吗?”
谢农看一眼皇帝,心说,姑娘啊,那个可是皇帝啊,以前是我们教主,你……但你也是大人物,咱也不敢说啥啊,只得吱吱唔唔地:“这,这,最好不要吧?不然得换鞋洗脚。”
冷兰一听打个人这么麻烦:“那算了。”手里也没鞭子啥的,我有空再来揍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