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你这么没眼色的下属,上司应该给你个脸色看,让你自己体会。就算是兄弟间打个配合,你也应该看看兄弟眼色的。
乐庸慢慢挤出个可怜兮兮的笑容:“你生气了?”
冷不易忽然间愧疚了,慌乱地:“没有。”
乐庸摸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他微微笑一下,然后眼睛鼻子都泛红,似乎想说什么,却喉咙肿痛,只得继续微笑。
冷不易沉默一会儿,轻声:“对不起。”然后欠欠身,转身出去。
乐庸急得:“喂!”
立刻追出去,冷不易正好打开门,两人差点撞到一起。冷不易问:“这回做对了吗?”
乐庸那惊骇表情,终于变成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眼睛里两滴眼泪正好掉下来,他扑过去抱住冷不易:“我以为你跑了。”委委屈屈地哭出来。
冷不易望天:“教主,外面有人看着你哭呢。”
乐庸立刻后退一步,顺手带上门,冷不易差点没绊倒在他身上,却也只得无奈地抱一下:“我不太习惯别人直接指出我傻,所以,刚才有点反应过激。”
乐庸嘿嘿笑:“我错了我错了,你只要在别人面前装个样子就行,回头你打我出气我也不生气。”
冷不易再次望天:“我,我不是那种无聊的人!”
乐庸点头:“对,不易哥哥最好了。”
冷不易只得再说一声:“滚!”
乐庸笑嘻嘻要去看他的财报,冷不易忽然想起来:“咦,我是来问,南朝怎么回事?”
乐庸望天,啧,我打了这么大个岔,也没打过去?
冷不易道:“教主这表情,是不想告诉我?现在没别人,正常我是应该揍你一顿,还是说教主不告诉我我就不想知道啊?”
乐庸无奈地:“嗯,我问他话,他不肯说。所以,送刑堂去关起来,让他反省两天。”
冷不易愣一下:“南朝似乎是你爹的心腹。”
乐庸点头:“对啊!我爹的心腹最好也变成我的心腹,是不是?不然他不成我心腹大患了吗?”
冷不易困惑地:“什么意思?”
乐庸道:“老子问他事,他不说,然后老子问了啥,他要跑去告诉我爹,特么,正常他一搞情报的,是替老子监控别人的,现在他成了监控我的了,我同你说,他必须改,他要不改……嗯,他必然得以某种方式不存在。”
冷不易看他一会儿:“你好象在同你父亲夺权。”
乐庸支着头:“就是啊,我觉得好象也在同我爹争夺这些下属的使用权似的。可是,我特么现在是教主,这些人当我是教主家的小孩儿,没事就要去请示我爹,这活怎么干?我感觉我应该让我爹表个态,他倒底是需要了一个教主儿子,还是需要一个傀儡儿子。他也没说我处理教务得先请教他一下啊。特么我现在办个啥事,人家都说你爹的意见呢?那还费这事干嘛,你们就直接问我爹去得了。要是将来你做教主时,他们也总问,韦教主不是这么想的吧?你说你想不想打人?”
冷不易代入思考一下:“嗯,是挺想。但是,如果我把你的魔教手下关起来,你也会不高兴吧?”
乐庸点点头:“嗯,恐怕是会不高兴的,我又不是你爹,惯着你干嘛。”
冷不易直接给他个冲拳,乐庸伸着五个爪子就照他脸上挠去,冷不易只得闪开。乐庸哈哈大笑,伸缩手指:“小心我把你挠成大花脸。”于是肚子上挨了一脚,乐庸很给面子地飞起来,直接从桌子这头飞到桌子那头,一屁股摔在椅子上。
乐庸笑道:“看,天意,我要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