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还要我喂你不成?“
李澈恼羞成怒地用竹筷敲了敲装鲈鱼的瓷盘,江妱拧着眉,万分艰难地伸出筷子,“其实补得太急了,反而适得其反。”
“你是说,会。。。。。。不行?”
李澈恍然大悟,嘴唇哆嗦着问道。江妱一个女子,怎能当着男子的面承认自己不行,她当下梗着脖子,“那,那不会。”
“不会就吃!”话落,碗里的菜垒成了一座小山。
江妱嘴角抽了抽,她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她不动筷子,李澈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脸色越来越难看,浑身萦绕的低气压简直让人无法呼吸,江妱心中哀嚎:她哪是娶了个夫郎回来,这个娶了个祖宗回来。
“不吃也好,省得别人送来了好饭菜,晚上你再腾不出肚子享用。”李澈冷冷地说道。
江妱眼皮跳了跳,他是什么意思?别人?谁是别人?
“你,你别胡言乱语。”
“嗯?胡言乱语?”
李澈轻笑一声,“怪我说话难听,伤到你的小情郎吗?”
“我哪来什么小情郎!”江妱硬着脖子,强调着自己的清白,“哦?你说谢怀之?”
想起前些日子,谢怀之天天送饭菜到她屋里去。
她板着脸威胁一通,那人才收敛些。
听完她前半句话,李澈脸色稍霁,可听完后半段话之后,他整张俊俏的脸立刻黑了下去,“怎么?承认了?我自是没有你那小情郎有银钱,也么本事弄来那么些上好的食材,你若是嫌弃我这一桌子菜,就别吃了。”
听完,江妱默默放下筷子,脸上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
“啪——!”
李澈身前的饭碗被他拂在地上,摔成碎片。
“你慢慢吃,我回去了。”江妱视若无睹他的怒火,起身就往门边去,也不晓得方才那婢子走的时候有没有又将门从外面上锁。
还没等她知晓答案,指尖刚触及门板,身后就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当真喜爱谢怀之那等皮相之人?”
又开始了,又开始发疯了。
江妱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拉开门板,索幸外头果真没有上锁
候在门边的婢子见她从屋里出来,赶紧欠了欠身子示礼,还没等婢子站直身子,刚打开的门再次被摔上。
“嘭——!”
婢子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上,她抬眸望着紧闭的房门,一阵风似乎吹过来,凉飕飕的。
江妱刚想转身质问那个拉她回屋的男人。
下一秒,脖颈儿后传来一股刺痛,接踵而至的是昏沉乏力的感觉,眼皮沉重如铅,她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绵绵地倒向身旁的李澈。
李澈一手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微仰着脑袋与自己对视。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间都带着彼此的味道,江妱的温婉馨香萦绕于鼻翼,淡淡的幽兰气息撩拨着他的心扉,李澈莫名燥热起来。
他缓缓俯下身子,双臂圈紧她,薄唇几欲贴上她红润的粉唇,若有似无地反复贴合,江妱半睁着美目,水汪汪的瞳仁映出李澈略显慌乱的神态,还未待她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唔。。。。。。你要干嘛!”
她微弱轻斥,却惹来更深的亲吻。
“妻主,请恕阿澈无礼。”
李澈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随即,将她扔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自己则倾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