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没人送病入膏肓的老太太去医院,任由老太太病死在那个冬天。
再后来老爷子摔跤瘫痪,这两口子又把老爷子送到乡下,对原主说为了给爷爷治病没钱了,耀宗又不懂事,他是当哥哥的如何如何。
忽悠被耽误高考的道德责任感强的原主承担起侍奉爷爷的责任。
在那期间,夫妻二人包括宋耀宗从未出现在老家,问就是忙。
老爷子对一向偏爱的儿子及最疼爱的孙子心灰意冷,奈何鞭长莫及,怨气怒火一股脑撒在原主身上。
除去言语辱骂,原主给他喂饭他还打原主,说原主克死父母。
原主本想替父亲为老爷子送终,而老爷子完美诠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含义,不值得丁点同情。
对于他们这家人而言,但凡不涉及自身利益,那都不算回事儿。
以前宋大明无视父母死活,现在宋耀宗跟他如出一辙,遇到任何不利的风吹草动,抛下父母独自跑走。
这也算是,他们的福报?
……
宋大明三人虽然走了,不过事情远没有结束,该追的债必须追。
齐竞白和陶桉商量如若宋耀宗再来闹事的应对之策,宋西表示不用顾忌,他们又谈不上他的家人。
血缘关系,未必能代表亲疏远近。
担心自己留下主神大人放不开,刚好想去洗手间,宋西便离开办公室。
“恶人总有恶人磨,宋大明何叶香坏事做尽,报应也由他们最宝贝的宋耀宗带来,啧啧啧。”宋西摇摇头。
“他俩老了境遇比上面二老还惨呢,这就叫自食恶果。”桑椹摊手。
感应到气运之子的气息,它来了个急刹车,“江凡佑在前面。”
好家伙,上次来撞到陆怀谦,这次换成江凡佑。
这波叫做,《白·工具人·大冤种·月光与气运之子们的爱恨情仇》。
宋西疲惫地扶了扶额头,放弃挣扎了,撞见就撞见,总归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待在拐角,两手环胸背靠墙,几秒后果真看到江凡佑。
对方脸上并无意外,赫然是冲着他来的,走进他的视野放慢脚步,一点点靠近。
这种情形很适合大喊一句:你不要过来啊!
宋西耷拉着脸。
江凡佑停在离他半步远的位置,一寸寸地端详青年的神色,开口若叹息,“我很好奇,怀谦执着你什么。”
“你有病吧!”识海里枳树叶子炸了,“我说过我对陆怀谦没半点意思,你喜欢他就在他本人身上下功夫啊!盯着我干嘛?”
他似乎没听进宋西的话,神情平淡的没有丝毫波动,端着事不关己的漠然,“你又为何抵触怀谦?按他的说法,你们幼时是很好的朋友。”
宋西满眼防备,“你管我!”
江凡佑垂眸自言自语:“小时候玩得不错又怎样,人是会变的。”他喃喃着重复,“人总是会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