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序意味深长地哼了声,挽起自己的衣袖,
“这就是暴力挣脱的代价了。”
宋杳低头,盯着看了男人泛红的手腕两秒,她心虚地把他的衣袖放下来,
“我肯定会给你解开的,你要有耐心一点嘛。”
“耐心不了,我那时候觉得,自己离被玩坏只有一步之遥。”
陆时序至今都没想明白,他稍微过分点逗两句都容易恼羞成怒的小姑娘,昨晚怎么那么……
磨人。
他是喜欢的,也是享受的。
只是她经验不足,度没把握好而已。
不是大问题。
“杳杳,你在学校,是进修了什么特别的课程?”
宋杳差点被呛着,“怎么可能!我的学校是正经学校!你怎么能那样说它!”
陆时序轻抚她的后背,哭笑不得地道歉,“我的错,别激动。”
宋杳哼了哼。
陆时序笑意盎然,忍不住逗她,“杳杳给我准备的惊喜,我很喜欢,以后这种类型的惊喜,可以多多益善吗?”
宋杳果断说不,“没有了!”
经历了昨晚,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不够好。
这么高强度的夜生活不适合她,她不想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
这种死法太丢人。
陆时序笑笑,眼睑微垂。
心底无声地落下一道沉重的叹息。
昨晚虽然是放纵了点,但昨晚很可能是他短时间内最后一次跟小姑娘这么亲热了。
既然他决定了,等她回国就跟她坦白,他自然不会一拖再拖。
不过,在坦白他的身份之前,得先把贺家和宋家的婚约彻底解决掉,让他的小姑娘恢复自由。
思至此,男人那双幽深的黑瞳,划过一缕冰冷的暗芒。
—
宋杳是在元旦假期结束才回到拍卖场的。
时隔三天没见着人,喻良歌忍不住八卦,“你们和好了?”
宋杳笑眯眯地点头,“当然。”
是暂时和好了,可能风平浪静几天,就会发生更激烈的争执也说不准。
心里的黑水咕嘟咕嘟冒泡泡,宋杳面上还是一贯的明媚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