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生检查阎解旷的左脸颊,被利器划了一道大概深两公分、长四公分的口子,问题倒是不大,缝几针上点药包扎一下,就没多大的事了。
让人担心的就是会留下一道很长的疤痕算是毁容了,以后不好找媳妇
阎埠贵气得火冒三丈问道:“解旷,是谁划伤你的?”
阎解旷知道瞒不住了如实回答:“是棒梗划的。”
不敢说前面的事情,他心里
知道是他们有错在先。
他之所以不敢回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知道怎么做只好躲起来逃避现实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隐腾逃避不是办法
干脆就把前面的事情直接隐瞒掉
阎埠贵气得七窍生烟骂道:“贾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畜牲。”
紧接着,阎埠贵马不停蹄地赶回四合院、直奔贾家。
“棒梗你个免崽子、你给我出来”阎埠贵大喊大叫。
阎埠贵这么一叫,很多人听到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贾张氏见阎埠贵气势汹汹,没好气道:“阎埠贵,你有病吧,大晚上的。跑我家来大呼小叫的。”
阎埠贵将躲在身后的阎解旷拉到前面来,指着脸上的白纱布道:“贾张氏你看看,这就是你家棒梗干的好事!”
贾张氏冷笑一声道:“阎埠贵,你有没有搞错,你家儿子比棒梗快大一半了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儿子。”
三大妈咬着牙骂道:“你们贾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畜牲划伤我家解旷的脸,竟然还想抵赖。”
贾张氏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直呼其名道“杨瑞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三大妈杨瑞华嗤笑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媳妇偷人你孙子偷东西,你儿子八年前抢人家卫东的媳妇,你好吃懒做指使孙子干坏事”
三大妈吧啦吧啦的一顿翻旧账。贾张氏气得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大点反驳道:“秦淮茹已经不是贾家的人了我儿子跟她离婚了。”
阎埠贵见事情被两个女人弄得偏到姥姥家去了,道:“我不管你们家的事现在说的是怎么解决棒梗打划我家解旷的事。”
贾东旭嗤笑道:“你们说是棒梗划伤的有什么证据?”
“对,拿证据出来说话,光凭一张嘴,怎么说都行。”贾张氏跟着道。
阎埠贵听了这话,有点懵逼了。
阎埠贵问阎解旷道:“儿子,当时还有谁在场?”
阎解旷如实回答道:“有王晓军,何国兴、蒋礼华三个人。”
阎埠贵听了这话心里纳闷,老王儿子不是说没跟着一块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