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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珠一串(第3页)

斜阳山雪暮云时,

垂柳家家绕碧池。

不觉倚栏人已醉,

竹箫细细雨丝丝。

《古意何求》序

何军委兄擅画人物,其纵笔古今,气韵生动,纤毫毕现,各臻精妙。辄令人神往,入境已矣。刘熙载《艺概》云:“灵和殿前之柳令人生爱,孔明庙前之柏令人起敬。以此论书,取姿何如尚气格耶?”书论如此,画亦当然。所以同源,气格为上。其笔下人物灵动飘逸者,不可枚数。尤高士仕女,一衣一带,出水当风,古意盎然。笔线造型,极臻讲究,墨韵亦丰润郁沛,正如浙派大师吴茀之所云:“国画不讲笔墨与气韵,亦郎世宁之流。”军委兄之气韵、骨法,亦即前人所云之“格法”,从笔墨中出矣!其擅画钟馗,尤见匠心。画钟馗者,亦不胜之数。提剑捉鬼者多,即便嫁妹,不脱煞气。曾见其画《月下饮酒之钟馗》,竟出前人窠臼:月光如练,松竹摇曳,钟进士于波光水影相映中,枕剑听箫。但见笑靥,不见醉态。如画隐逸,高古蕴藉而不嘘火气,有此安详宁静入梦高卧之钟馗,令观者意会遐思,乃妙境也。“取姿致何如尚气格”,非胸中孕有丘壑者,不能如此神韵飞泻。意所未设,笔之为开。未见繁章,有意外之妙,步趋仿古则未必见古意。所谓恺之“迁想妙得”,而其想不迁,其得决不可妙;而其意不古,其画焉可有气格耶?故军委兄之古意,知其者必知其格自高也!

怒江伏虎罗汉石赋

吾国之怒江者,滇之大川也。一呼奔泻,蜿蜒曲突;两岸削崖,葱茏遮蔽。惊心激浪先冲天,荡魄狂涛后裂岸;叠立而汹涌,嚣腾而澎湃,为人鸟不可逾之也。

既以神州之广,江流何其横纵?继以河川之多,江石何其杂博?怒江之水兮清清,盘古之石兮莹莹。而水中有石,湍涤何止千载?石上有纹,天工徒叹神奇。故其鬼斧纹石者,日月之华润,精灵之孕育也。喜赏玩者所搜之石,每怪状奇形,灵显花树飞禽,几至钩摹人兽,令观者惊诧莫名也。

友人尝示怒江所出之石照,冠名曰:伏虎罗汉。凝眸定睛观之,若鬼使,竟神差,恍若写意之画,惚如刻凿于壁,笔似淋漓,帛如渲染,人若宛如,神亦毕肖。但见罗汉收威,俯首定睛擒伏;猛虎敛爪,收须缩身踡卧。更现苍岩盘垒,想见风涛阵阵,一声而缚。郁林层差,可知云乱绰绰,百啸而收。呜呼哉!曾咆哮,虎必从风而下山;定从容,手当出心而淡定。水无常形,石有恒式。一石虽小,当形出而驰骋;三千乃大,以容物而磅礴。石不在小,有形乃现,形不在华,有神乃精。其石似散花清气,如涤目澈泉,观之可思接千里,可简在一心。

或曰罗汉者,国人皆知列有十八,传乎千载。而伏虎罗汉,齿序最末。弥勒尊者,是为其名。云其静住于寺,长闻哮声,乃寺外猛虎饥则盘桓,啸出腹鼓也。故尊者悯然,天心刹那,施己食,分于虎。悠悠华枝,习习春满,袈裟飘拂,威猛为之伏;木鱼朝暮,长伴之于侧,佛家故事,人口脍炙,所谓施之从善,虎可点头。

夫华夏五代以降,画帛见绘,可窥贯休笔意,可诵东坡诗赞。

古往庙寺,雕塑各窥。竟而一衣带水之扶桑,钟磬梵声之镰仓,其寺曰光明,其壁尊罗汉,乃宋元季所绘也。可证中土文明,一苇可渡,域外泽被,光大发扬。而石现伏虎罗汉,岂非天赐一绝耶?

故赋而赞曰:忽报人间曾伏虎,伏虎犹见一拳中,此乃怒江罗汉石也!

感受斯美塔那

听经典音乐,有时会有伤感,比如斯美塔那。

除了“上帝的宠儿”莫扎特,斯美塔那是我所喜爱的音乐家之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感。

于国家大剧院音乐厅聆听上海交响乐团演奏的交响诗套曲《我的祖国》和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斯美塔那和柴可夫斯基的这两组名曲,是我最喜欢的经典名曲之一。捷克音乐家斯美塔那的交响诗套曲《我的祖国》,在西方音乐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深深被捷克人引以为骄傲和自豪。音乐史家们公认这一套曲是捷克民族交响乐的开山之作。其中最著名、最撼人心魄的则是其中的《沃尔塔瓦河》,凡经典音乐爱好者是无不熟知的。最令人感动的则是《我的祖国》,是斯美塔那失聪后倾心谱写而成,这完全是心灵的演绎,是天才对天籁的感知,是绝不可复制和再得的“三月不食肉味”的“韶乐”。

惜乎,这场交响音乐会只演奏了《维谢格拉德》《伏尔塔瓦河》《萨尔卡》三段,《捷克的原野和森林》《塔波尔城》《勃拉尼克山》没有演奏。这也是一个遗憾。我个人认为《捷克的原野和森林》也是非常富有诗意的,诗意得令人可以忘掉身处尘世。

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我的祖国》不是一般的净化,是一种情感的升华和凝练。大爱无疆,大爱属于每一个民族。伏尔塔瓦河的波光流泻成了跳动的线谱,击中我的心脏,使我这个黑发黄肤之人对异域的原野和森林、塔波尔城、勃拉尼克山都产生了爱怜和伤感,爱怜和伤感得几欲潸然……翠湖寒雨如烟

“烟雨给了我惆怅的诗意,我却用它来寻找初恋。”昨夜听着急骤的雨声,不知怎么吟出这两句奇怪的诗句。

直到昨天,友人还问我听没听王菲的《翠湖寒》?白天上百度查到了歌词,也许这首歌词引出了我的思绪。

这首歌高雅吗?多愁善感的人会喜欢吗?失意的人会喜欢吗?春风得意的人也许会不屑一顾吧?

歌词不长,不妨抄录一小段:

朝朝暮暮怀念

翠湖带雨含烟

我心我情如旧

人儿他、人儿他是否依然

……

歌词还是略显直白,这大概是适合通俗歌曲的特征。太高雅了不易流传。

我在青年时代写过歌词,学习过作曲,连高深的《曲式学》都通读过。自己作词、作曲、登台弹吉他演唱《青春圆舞曲》(四重唱)还获过北京市业余文艺汇演的三等奖。在先父的严令下还学过小提琴。初中时就每天去学声乐,同学的哥哥是寇家伦的学生,包括我在内三个同学,有两个最后都考入了专业文艺团体成为独唱演员。后来还去总政歌舞团学了半年,终因不用功,贪玩(都让滑冰、弹吉他、跳舞耽误了),加上老师说我适合于合唱队里的高声部,更加懒散了。后来分配到单位,基本上脱产搞文艺创作和演出,所以写歌词也有一点自负。与一些歌词大家也有交往,比如晓光老大哥。但是对通俗歌词,一直认为遣词造句很不严谨。例如《翠湖寒》,还算是明白易懂的,也算流畅,只是不知“翠湖”指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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