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万一树神发怒了,会不会连累咱们啊?”
“啧啧,唉!真是个不要脸的,这肚兜和裹裤都能拿出来挂吗?”
“瞧瞧这大小,那两处肯定不小啊!”一个男人猥琐的眯笑着插言。
人群里,萌娃子的唇角几不可查的勾了勾,漆黑的墨眸里尽是笑意。待看见人群里的浅夏时,他快速的掩去笑意。漆黑的墨眸霎时一片孩童般的清明“媳妇儿,俺在这里。”
浅夏拉着狗娃儿的手从人群里钻了过去,一起站在萌娃子身边看着热闹。
“咦,这绣花肚兜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一个村妇揪着自己的发髻,努力地思索着。
“唉,你这么一说,俺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一样。”另一个村妇也道。
“啊,俺知道了!”从她们身后又挤进来一个村妇,抚着额头恍然大悟“这不是村长儿媳妇的吗?”
另外两个连连点头,她们素来与村长儿媳交好,女人家经常在一起绣这些个贴身之物,所以会有印象。
“村长没来,我们快去告诉他。”一个外围的妇人抓住机会,拔腿儿就往村长家跑。
这可是个拉拢村长的好机会啊,不费自己家的一针一线,打个小报告就行了。
可有谁不想去拉拢村长大人呢,只见,那妇人身后,村民集体跟了上去。宁静的小山村一大早就跟开运动会似的热闹!
浅夏拉着梦娃儿和狗娃儿也跟了上去,远远地瞧个热闹嘛!而且还是关于村长家的。
村里正中间“砰!砰!砰!”带头的村妇跑得气喘吁吁,就怕被身后的那些村民抢了先,她可是拼了命的敲着村长家的大门。
许久“谁呀,这一大早的就不得清净…”村长老爷披着外衣,脚上还汲拉着鞋子,打开了大门。
那村妇一个抢先,就挤了进去“村长不好了,不好了…”
村长大人原本就不悦的脸更黑了“你才不好了!老夫好好的,你这刁妇,大清早的发什么狗疯。是不是要老夫收了你们家的田地!”
那村妇一听,吓得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她就想要邀个功啊!若把家里的田地给搭上了,她男人还不把她给砸死。
“回村长大人,是…是老槐树那儿出了事儿。树上…一夜之间挂满了您儿媳的衣物。”村妇越说越怯懦,最后那声音就如蚊蝇一般。
身后的那些村民也不争抢了,反应快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抱起胳膊准备看好戏呢。
“胡说!”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你家的地今年不用种了,给村里充公吧!”说着就要关上大门。
那村妇瞬间就软下了身子,抱着村长的腿“村长大人不要啊,您若收了地,回去当家的还不把我打死啊。”
“你放开,你…”
“啊!是谁偷了老娘的衣服!”一声尖叫从村长家的厢房传出,响彻云霄。
村长太太也披着衣服,汲拉着鞋子黑着脸出了屋,直奔厢房而去“大清早的嚎什么啊,你娘家死人了吗?”
只听厢房隐隐传出“娘,俺的衣服都不见啦,定是被哪个毛贼给偷去了。”敞开的衣柜里,空无一物。
“啪!”一生脆响,村长夫人怒吼“你个贱人,连自己个的衣裳都看不住,还能干个啥?”
“孩儿他爹,你看咱娘她打我。”两坨肉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子,企图向炕上躺着的自己的男人告状来着。
矮男人怯懦的看了眼盛怒中的娘亲,求情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瞪了回去。
没给她机会,村长夫人直接把她从炕上给拽下了地,托拉着就拉出了门外,扔在了院子里。
看着一院子,一门口的人,两坨肉披散着头发,揪紧了身上的裹衣。
殊不知,她原本就丰满的身子,被衣服一勒,更为突出丰满。门外的浅夏清楚地听到人堆里有口水吞咽的声音。
“爹爹,救我。”两坨肉撇着嘴,努力的让自己哭得楚楚可怜,眼睛里却紧紧的看着自己的公爹大人。
村长的脸更黑了,冷冷的的瞪着自己的老婆子“你把她拖出来干啥?还嫌不够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