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殊怕他乱来,单手撑在胸前,骨头却像酥软了似的怎么都直不起来,试了几次,她干脆也不动了,任由他搂着。
理直气壮的反驳:“这不是演戏吗?”
难不成当着南晴之的面喊他时屿?
那他们岂不是暴露了。
南晴之又不是傻子,肯定能察觉他们之间的异样,这样岂不是半途而废?
“你快松开,万一她下来了……”
“不会,我让医生多拖些时间。”
“腿还酸?我给你揉揉。”
商时屿松开手,俯身将她的两条腿放在膝盖上,纤细瘦长的手指替她揉着,力道适中。
他知道她的腿可能会不舒服,没想到走起路来这么费劲,看来昨晚还是要的太狠了些。
商时屿动作愈发轻柔,丝毫没有其他的心思。
南殊略微松了一口气,心却总是提着,微妙的刺激感萦绕在心头,总让她精神紧绷。
万一南晴之突然下来,见到他们两人这副模样,那肯定什么都瞒不住。
“你太大胆了,还是收敛些吧。”
南殊不放心,想收回腿,却被男人强硬的按在原地,矜贵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再揉一会儿。”
“相信我,她不会下来。”
商时屿垂眸认真的替南殊揉着腿,墨色碎发遮挡了一些阴影,衬的他面容更加俊美非常。
南殊盯得有些出神。
他总是一副做什么事都很认真的模样。
就连做那种事都不例外。
即使双目染上情欲,也能漆黑的眼瞳中窥探出认真严谨来。
南殊想,在没遇见她之前,他应该是更加古板严肃的。
清冷禁欲,做事张弛有度,又熟读佛法,守戒清心,旁人靠近不得的高岭之花。
可惜遇见她以后,高岭之花变成了黑心莲,尤其在那种事上,坏的要死。
“窈窈。”
“嗯,怎么了?”
男人的一声轻唤拉回了南殊的思绪,她好奇的垂眸,冷不丁与男人的凤眸对上。
一股不好的预感悄然袭来。
商时屿停下揉腿的动作,黑瞳颤了几下,犹豫再三还是将心底深处龌龊又不堪的念头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