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登呢?”
秦建安开口问道。
这一行人中,自然有会夏国语的。
一个高个眼镜男用夏国语恭敬回道:
“秦先生,特登昨晚在官方大楼中,已经被您处决了。”
处决这个词,就用的很灵性。
秦建安扫了几人一眼:“那现在白鹰国官方,谁主事?”
眼镜男示意了一下人群中的一个中年胖子:
“是副总统拜朗先生。”
他顿了顿后,又补充道:
“拜朗先生因为跟特登政见不合,一直受到特登的排挤。”
“名为副总统,但根本没有什么实际权力。”
“甚至昨晚特登在官方大楼召开紧急会议,都没有通知拜朗先生,所以他才……”
没被秦建安直接“处决”。
秦建安看向拜朗。
拜朗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此人善于隐忍,断不可为白鹰国总统。
秦建安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不过。
若是拜朗表现的很不服。
那么秦建安大概会直接让他去见特登。
而要是拜朗表现的不卑不亢。
秦建安也会想:此人处变不惊,颇有大将之风,断不可为白鹰国总统。
说白了。
他就是看这拜朗不爽。
或者说,他看整个白鹰国官方高层都不爽。
一丘之貉而已。
秦建安指了指一旁的服务员小姐姐:
“以后她就是白鹰国总统。”
他话音落下。
一屋子的人全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