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放肆!这国公府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居然敢如此不受尊卑,出言不逊。。。。。。。”
“郡主!”
孟管家忍无可忍,厉喝出声。
“。。。。。。。”
裴钰这才悻悻闭嘴。
国公夫人和裴焕面色难堪。
孟管家神色严肃道:
“二世子,您还病着,赶紧回院待着养伤,莫要再打搅老国公休息。”
说罢,他又叮嘱国公夫人:
“夫人,若真心有愧,便不是您这番带着儿女在这喧哗。世子和老国公需要人照料,老朽先行告退。”
语毕,便板着脸跨进福寿院,令人将院门落上了锁。
闲人勿扰!
气的裴钰俏脸涨红,带着丫鬟秀珠气哼哼离去。
裴焕本想送国公夫人回院,被拒绝了。
只好吩咐嬷嬷好生照看娘,便被绿福搀扶回轩朗院上药包扎伤口。
留下国公夫人独自守在院外,心情复杂至极。
她一辈子温柔端庄,素来与人为善,却不料这次竟犯了这等愚蠢的错误。
“夫人。。。。。。”
花嬷嬷担忧走上前,扶着国公夫人的胳膊,宽慰道:
“要不还是回去吧,老奴担心您的身子受不住。”
“老国公已经无事,世子也无性命之忧,孟管家定会好生照顾他们的。”
国公夫人闻言,才肯转身离去。
但刚跨出几步,便瞧见地上带血的金簪,便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伏在花嬷嬷的肩头,低声啜泣了片刻。
才扯过衣袖抹掉脸上的泪水,捡起金簪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秦安这边幽幽醒来,已是第二天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