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力一震,淮之恒身上的衣物便被齐齐震碎,露出解释的胸膛。
“你平日里穿得可都是天蚕丝的衣物,那种衣物可不会这般轻易被内力震碎。这会儿我不过试探一下你,显露出要离开的心思,你便过来了?还说你不懂你的心?我张逍遥最是讨厌像你这样装模作样的。”
淮之恒挑眉,将发带解下扔到一边:“这么说,究竟是我着了你的道,还是你找了我的道?”
“这,谁晓得呢?”
张逍遥冷笑一声,将身上的单袍解下:“你便好好享受今晚吧,夏大夫。我张逍遥,可不会屈居他人之下。”
这样么?不屈居他人之下?当真有趣。
淮之恒平静地勾起唇角:“那我自然是遂了逍遥兄的心意。”
……
次日,张逍遥用内力将身上的酸痛化解掉,将地上扔着的单袍穿了起来。
这会儿他什么其他心思都没了,只想将床上这个狡猾的大夫胖揍一顿。
淮之恒这会儿不着寸缕,他的衣物全被张逍遥的内劲震没了,这会儿便靠坐在床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张逍遥暗骂一声:td是不是还要递上一根事后烟?
淮之恒轻声道:“逍遥兄,昨晚我这般辛苦,这会儿天一亮,你便径自穿好衣物,不愿意再温存片刻?”
这语气怎么倒像是他成了负心汉?明明他才是被……啧!
张逍遥为淮之恒的厚颜无耻暗自咋舌,他想起了那个月夜如仙如魔般的身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你我身形相似,穿我的衣服出去吧!”张逍遥走到衣柜前,没好气地将自己的衣服扔了过去。
张逍遥的衣物颜色一向高调张扬,扔给淮之恒的这套更是浓烈的正红色绣金流云暗纹锦袍。这套衣服张逍遥自己都不常穿,他只是恶趣味地想见到淮之恒不愿意的样子。
可是淮之恒不仅接了下来,还很大方地穿上了。
“我很喜欢,上头……貌似还有逍遥兄的气息在。只是逍遥兄可有其他色泽的发带?我这根青色的貌似不符合。”
张逍遥无语地扔了一条金色的发带过去。
淮之恒平日里都着冷色调,如今猛地换了另外一种风格,倒真是新奇万分。他温润的资质也覆上一层与张逍遥类似的骄傲洒脱,身上仿若披了一层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