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上将茶杯递到女人嘴边,“姑娘,多少喝点吧。”
接过连翘递来的茶,一饮而尽,喝得过于急切,溢出的水从嘴角流出,滴在身上沾湿了前襟。
“姑娘,不急。您慢点喝,茶多的是。”
连翘从怀中掏出手帕,为林清婉擦着嘴角,看着女人颈侧的红痕,比此前还要明显。
那双杏眸也肿得像是个核桃,红唇上还有伤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奴婢为姑娘去拿新的里衣。您不要穿湿衣服,若是着凉了殿下可是会心疼的。”
心疼?
他才不会。
林清婉转过头,看向窗外。
从衣柜中取出新里衣,“姑娘,奴婢帮您换。”
“谢谢。”
听到林清婉道谢,连翘吓了一跳,立刻小心地看向四周,见没人后微微放下心。
“姑娘可莫要折煞奴婢。您是殿下看中的人,未来定会高不可攀,万不可再对奴婢道谢,奴婢受不起。”
林清婉背过身,解开胸前的衣襟,等着连翘帮她换衣服。
楚临渊悄无声息地走进门,对着丫鬟摆了摆手。
连翘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轻轻抚上女人的肩,看着白皙脖颈上的红痕,手指划过女人的肩,缓缓褪下女人的衣衫。
“不再睡会吗?”
林清婉听到楚临渊的声音,挣扎起来,连忙开口。
“我今日要见母亲。”
见男人不做声,林清婉柔声解释。
“母亲性子软,胆子小。若是见不到我,怕是要日日担心,夜不能寐。求殿下让我见一下母亲。”
楚临渊抬手轻抚女人的脸颊,藏下眼中的阴翳,勾起唇角。
“承认是你下的药,给孤道歉。求孤饶恕你。”
林清婉抿着唇,咬牙切齿,通红的眸子瞪着楚临渊。
这男人真是会拿捏她的弱点。
撑着身子跪在床榻上,对男人叩拜,从牙缝中挤出他想听的话。
“是清婉恬不知耻妄图攀高枝,给墨小将军下药,以致殿下不慎中药,都是清婉的错。求殿下饶恕。”
被折腾了一晚上都不肯认错的女人,此刻只是因为要见母亲便愿意低头认错。
楚临渊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仅穿着肚兜的女人。
从一旁拿着连翘刚放好的里衣,“起身。”将里衣为女人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