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后来吕雉生了个女儿,别人都说可惜是个女儿,他却觉得很好,笑眯眯逗着小小的女儿,“女儿好啊,跟你娘跟你小姨一样,张牙舞爪的,省得受人欺负。”
&esp;&esp;可惜他女儿温柔软绵,半点没有老吕家女人该有的牙尖嘴利。
&esp;&esp;再后来他当了皇帝,有人向他告状,说吕鬚尖酸刻薄,弄权贪财,他听了抚掌大笑,觉得御史多事。
&esp;&esp;拿吕鬚当妹妹当女儿当久了,他不觉得她是尖酸刻薄,只是家里被宠坏的小孩子,脾气大,爱生气,谈不上十恶不赦,更不值得御史特意上书。
&esp;&esp;——小女孩家家的,喜欢珠宝首饰怎么了?
&esp;&esp;又是舞阳侯夫人又是皇后妹妹的,还不能穿戴鲜亮富贵点?
&esp;&esp;御史忒多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来他面前。
&esp;&esp;“把心放回肚子里。”
&esp;&esp;静了片刻,刘邦伸手拍了下樊哙肩膀,“有老子在,谁也杀不了你婆娘跟你儿子。”
&esp;&esp;陈平眼皮狠狠一跳,顿觉大事不妙。
&esp;&esp;【先来看一下阿武的大儿子,被阿武寄予厚望的长子李弘。】
&esp;&esp;【据史料记载,他干过跟刘盈一样的棒槌事,替其他异母姐妹求情,类似于刘盈替刘如意求情,因为这件事他惹怒了阿武,所以无论是《唐会要》还是《新唐书》,都说他是阿武鸩杀。】
&esp;&esp;【反正儿子多嘛,杀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不乖咱就杀,总有乖的来。】
&esp;&esp;天幕之上出现一座巍峨恢弘的宫殿。
&esp;&esp;大殿之内,锦衣华服的男子颤着手接过小内侍递过来的鸩酒。
&esp;&esp;“虎毒尚不食子……阿娘,你好毒啊!”
&esp;&esp;男子闭目饮下毒酒。
&esp;&esp;血色晕染开来,整个天幕被红色所笼罩。
&esp;&esp;刘盈尚未来得及回答叶姬的话,便被天幕所震惊,“这、这不配为人母!”
&esp;&esp;“殿下,方才天幕还讲景帝文帝武帝杀子的事情呢。”
&esp;&esp;叶姬长长叹气,“男皇帝杀得,为何女皇帝杀不得?”
&esp;&esp;吕后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esp;&esp;热气随着韩信的呼吸洒在鲁元脸上。
&esp;&esp;脸上痒得厉害,鲁元眨了下眼。
&esp;&esp;闭眼再睁开,她看到韩信眯了眯眼。
&esp;&esp;这样的韩信比病时多了一分压迫性,也多了一丝危险性,鲁元有些不习惯,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esp;&esp;韩信眉梢慢悠悠挑起来。
&esp;&esp;“呼~~~”
&esp;&esp;韩信对着鲁元的脸吹了一下。
&esp;&esp;这个动作轻佻得很,鲁元皱眉侧脸避了一下。
&esp;&esp;又一次在与鲁元对峙中占了上风,韩信心情大好,慢腾腾收回胳膊,坐回自己的位置,“公主殿下,您可真是色厉内荏。”
&esp;&esp;“……”
&esp;&esp;鲁元一言难尽。
&esp;&esp;她懒得与韩信说废话,伸手捏住韩信耳朵,直接将人拽过来,“淮阴侯,劳烦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