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九鳕红了脸:“我……我要等容鹿来。”
阮思黎:“……”你以为你不说那个“脱”字我就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为何白莲花一般的你总是想着奇怪的、□□的事情,真是世风日下!
这对狗男男就算是这种时候了也想着秀恩爱,而且一个不在只有一个竟然还能秀恩爱成功。
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狗眼,他觉得再看一眼彭九鳕自己都要烂眼睛。
前方光亮处是在顶部,通往光源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木梯。
阮思黎体贴地说:“右护法,我先上去吧,你衣服不方便,我上去了再拉你。”
彭九鳕点头,将火折子熄了:“如果先祖留下的路标没错的话,这里确实是直通教主的房间。”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
彭九鳕木着脸道:“你可以不用脱掉裤子躺在教主床上的。”
阮思黎:“……我还是闭嘴吧。”
他说着,开始攀爬木梯,木梯已经有些*了,一格一格之间又隔得很开,攀爬起来很是费力,而且木梯长年置放在阴暗的地方,上面长满了青苔,阮思黎摸起来都觉得恶心。
但是幸好,他还没探出头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了出去。
阮思黎一脱力,掉进那人的怀里。
他抬起头,正对上楼缎漆黑的眼眸。
阮思黎的脸霎时间就烧红了。
“教主,”他佯装镇定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容鹿从楼缎身后走出来,面瘫着脸说道:“我猜的。”
阮思黎:“左护法你真的是太聪明!”
楼缎挑了挑眉。
阮思黎连忙改口:“但是比不过教主英明神武。”
楼缎蹙眉道:“为什么还叫教主?”
阮思黎:“……啊?”
“缎郎。”楼缎严肃地纠正道。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彭九鳕弱弱的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圣子……救我……”
黄容鹿把彭九鳕抱了出来。
然后也穿了一身华丽丽的喜服的黄容鹿看着穿了同样一身华丽丽喜服的彭九鳕,一时没忍住激动的心情,亲了彭九鳕一口。
阮思黎:“……”
狗男男!
楼缎看了看嫉恶如仇的阮思黎,想了想,拍了拍阮思黎的头。
阮思黎疑惑地转过头去,下一秒,楼缎的唇就欺了上来。
可能是没有和别人接过吻的原因,楼缎的动作有些僵硬,阮思黎也没和谁接过吻,于是他俩就这样姿势僵硬地接了个吻,然后姿势僵硬地对望着。
然后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这次羞耻度简直破表了,连耳根都红透了。
“有趣。”楼缎评价道,他的唇角微扬,连眼睛里头都盛满了笑意。
“咳咳,”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强壮镇定道,“教主你接吻的姿势不够娴熟啊。”
“恩,”楼缎承认道,他深深看了一眼阮思黎通红的脸,又道“不过熟能生巧。”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