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再响起刚刚李丽质的话,她现在掌控着元从禁军,实力不可小觑。
怕是现在整个魏府早已被禁军包围。若是一个不从,魏家怕是得步前太子他老主顾李建成的路。
说实话,房玄龄这般与他推心置腹的聊,他更愿意接受现实。如长乐公主这般盛气凌人,其实按照他的性子,他本该是万般不从的。
可他有预感若是他不答应,下一秒叔玉就得血洒当场。
李丽质要知道魏徵这老货第六感不输女子,都得拍手叫好,却是如此,但也不全面,说不定她就改变思路,把人弄残,囚禁起来让禁脔了。
说不定等她玩腻毁了脸扔去楚馆还能过上幸福生活。
也有可能她大发慈悲成全魏叔玉的爱情,将其赠予长歌,至于人家要不要,嫌不嫌弃,就不是她李丽质该考虑的事。
“长乐公主是非黑白自在人心,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魏叔玉还是有几分铁骨铮铮的,更何况长歌就是因为长乐公主父女俩一夜之间失去双亲,四处逃亡,不知所踪。
他今早出府也是听说了东宫之事,想去找青梅长歌,却不曾想半路被人劫了回来。
“哦?是吗?”李丽质的手攀上魏叔玉的脖颈,轻轻一掐,瞬间人牌七寸被人掌控。
“叔玉。”
“公主。”
魏徵与房玄龄通时惊呼。
妈呀!长乐公主这是奔着来结仇的呀!房玄龄心里苦,啊这………
魏徵也没想到长乐公主真就敢直接动手啊!而且这么突然。
“本宫告诉你,你所生活的土地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以为百姓都能吃得起饭?你以为为什么都说百姓苦,要造福百姓?你以为为何会有拍花子?”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上的劲随着话语慢慢掐紧,直至魏叔玉能清楚感受到长乐公主的五指纤细有力,感受到这只小手蕴含了多少力气,明明没抓多少,就是招呼的他记脸通红,有些喘不过来气,犹如膏药猴全然挣脱不开。
“你以为底层百姓如今过的是丰衣足食的日子?你以为百姓们生了病有钱看病有钱买药吃?你有没有想过你心里风光霁月,皇位正统的太子让过什么政绩?你有没有过想过他能为这个江山这个国家让过什么贡献?”
明明李丽质是朝魏叔玉去的,但魏徵却觉得这是在说他自已。
“国,什么是国?是先有小家再有大国,家才是国之根本,没了家,说什么国?呵”她嗤笑一声“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空中楼台,也不怕到头来一场空,直接摔死。”
“家是什么?是百姓,是人,攻城不过一时,守城才是一世,一无才能,二无本事,整日里就知道勾心斗角,算计旁人,这样的人留在高位上作甚?留着过年杀年货吗?莫不成权力站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有非常有,权欲小宝宝正在朝她招手,哦!流口水,吸溜吸溜好馋!
李丽质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她用力了,魏叔玉脸都憋红了,潇洒一甩袖松开那能感受到血脉跳动的脖颈。
魏叔玉捂着脖颈后退踉跄几步,少年郎肯低下的脖颈赫然多了五道弯月甲痕,深处划出皮肤深入肉里。
别怪她用力,她毕竟是李渊的御前招牌,高级侍女,穿衣打扮,一应用具那叫一个精致,葱白似的手指自然呵护精细。
“今日本宫再教魏公子一个道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