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御医说父皇过几天可能…”
盛倾颜看着他踟躇的模样,心中蓦然一紧,他说道:“可能怎样?”
“可能醒来一次,那一次或许便是回光返照,无救了”肃戒说完,眼微闭,似疲惫万分,心中痛恨,敬仰,矛盾之极,他毕竟还是他的父皇,该
恨却恨不起来,然所谓的父子情也变得虚幻。他不能那么偏心!
“什么时候?”嗓音有些颤动,盛倾颜放下手中的毛笔,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三天后。”
肃戎头暗垂,看不清他神色,盛倾颜起身便朝外走去,“你干什么去。
脚下步子一顿,回身肃戎戒瞥去一眼,盛倾颜说道:“我去看看皇叔
你要一起来吗?” 肃戒凝眉,沉思一刻援援摇头,“不了,你去吧。”
“嗯,”盛倾颜微微颔首,迈步而去,独留一室清冷,深邃的双眸看着
房顶之上金身之龙,定定的看着。 宛瓷第二日便拿了自己的小包袱搬去与初湘一起居住,她离去之时,不
忘在屋内桌上留了一张纸条,难看的毛笔字凑合着刚认识到的繁体字,马马
虎虎也是能看的,希望他注意到。
与初湘住了几天,宛瓷与她们也熟悉了,相北较第一次的相谈相处,接
下来的其乐融融之态。初湘几天来不停的打听着她与风悠间的事情,宛瓷本
以为她是想多了解风悠的事情,当即把白己与他相处之时的一世琐事说与
她听,然这在初湘的眼中俨然变成他们两感情很好的鉴定!想着怎么把她带
去阜都!可谓是事事考虑着。
这天,苑瓷刚起便觉得床身摇晃的厉害,她锁眉起身看到的便是初湘
那一张娴静愠婉的容颜,接着便是狭小的空间,木质的壁墙,当下她便知自
已身在马车之中,看向初湘说出出不解,“你带我去哪?” “阜都。”宛瓷怔忡,刚出狼窝这下自己又闯进去,初湘神色有些歉意,
喃喃的开口说道:“宛瓷,不好意思,把你也带上了,凤悠一人在阜部出事
了,我这才急急上路,因为不放心你一人在晖城,所以便把你也带上了,你没事吧。 听了初湘如此之说,宛瓷完全没听进她说的歉意的话,敏感的抓住了重
点,猛然抓住了她的皓腕,慌张的说道:“悠他出什么事了?”
初湘暗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是在意悠的,这就好!缓缓抬起头
,定定看着宛瓷,说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昨晚做了一十恶梦,梦到凤悠
满身是血的倒左找身前,我…”她的眼带上泪光,梦是真的,令
人心惊的画面,使得她的心狠狠的抽痛。
不过是把本来缓缓行驶赶去的速度加快了,提前了几天。对于这失而夏
得的儿子,她深深爱护着。
熟话说母子连心,看着初湘伤心担忧的神色,宛瓷的心软了下来,对于
自己莫名其妙出现在马车的事也不再追完,心中充满了对风悠的担心,柔声
安慰起初湘,“湘姨,放心吧,凤悠没事的,他一定会自己小心的。”
“但愿如此,我现在只盼望早日赶到阜都见到他的人,我的心才能彻底
落下。”初湘动情的说着。宛瓷幽幽而叹,知道她这一趟非去不可了,只希望盛倾颜来之时她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