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般的聪明,宫门将她养的很好,就这样吧!有些事情,他一个人便好!
宫遥徵看了看身旁似乎狠狠共情了的远徵弟弟,抚了抚他的后背,笑道:“人家经历过的都没哭,你这个听故事的怎么倒是先要掉眼泪了?”
宫远徵掩饰般的喝了口茶:“没有,只是越发觉得,无锋真该死!”
宫遥徵听着弟弟的咬牙切齿,也有些动容:“是该死,但现在,我们还拿他没办法!”
“姐姐,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为爹爹报仇的!”宫远徵的眼神坚定,如同一头倔强的小狼崽一般。
宫遥徵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姐姐相信你,等远徵弟弟长大了,一定把无锋打的落花流水!”
“嗯!”
“吱呀~”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绝美的女子走了进来,芙蓉如面柳如眉,一举一动之间,风姿卓越。
“听闻公子今日会客,正巧今日酒库中的果酒酿好了,夜莺特端来给公子还有…公子的朋友尝尝!”女子的声音如同那溪水潺潺,悦耳动听,带着些许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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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遥徵不由得看的移不开眸子,老张说的没错,这花魁果真好看!
不过,这夜莺看自己的眸子怎么有些不善呢?
宫遥徵可不管她,继续吃着糕点,这西楼中的糕点确实好吃,软糯适中,还不甜腻。如果可以,她都想把厨子挖去。
夜莺放下手中的果酒,在燕郊有些不悦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然后急急告退了。
燕郊看着夜莺的背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目光深幽。女人,还是聪明点好,不要把心思动到不该动的人身上!
宫遥徵看着这果酒,散发出来的果香让宫遥徵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宫远徵好笑的看着她,看了眼那果酒,确定没有毒之后,便给她倒了小半杯:“尝尝吧,就这点,多了没有!”
“这果酒后劲可不小,宫二小姐慎用!”燕郊出言提醒道。
宫遥徵则是没放在心上,她是谁?她可是千杯不倒的路瑶路总监!这点小小的果酒,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宫遥徵脸上烫的慌,刚刚吹了凉风,如今窗户被关上,她又有些闷热,那茶虽然有些效果,但效果不大!
她渐渐的头都有些晕了……
宫远徵见宫遥徵这个样子,若不是他确定酒里没毒,他都会以为这酒里真的下药了。
他不由得正色起来,把上了宫遥徵的脉,眉头微蹙,这是……
过敏了?
通俗来说,就是,酒精不耐受!
燕郊就算不懂医术,此刻也发觉了宫遥徵的不对劲,他的手指微屈,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一会功夫,宫遥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晕晕乎乎的靠在了远徵弟弟的肩膀上,心中大悲!这具身体竟然酒精过敏!一定是上辈子酒喝多了,把这辈子的酒都喝完了!
宫远徵连忙扶住她:“燕老板,这里可有药材?”
“有,药房在一楼,你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取!”燕郊如何不懂,这是喝酒喝出问题来了,这不得是西楼全责!
“给我准备…算了,药房在哪,我自己去!”宫远徵将晕的迷迷糊糊的宫遥徵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又不放心的看了燕郊一眼:“我姐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掀了你这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