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狡辩什么?”斗叔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我”我刚想说话他就一只脚伸过来塞进我的嘴巴。
“呜呜呜。”一阵恶心的呕吐感从胃底翻腾出来。
月夜叉和阿紫也各自用不同的方法折磨起身下的鲛人和小铭。
“够了。”小铭忽然叫了一声,周围的人都被她喝止住。
“我今天是以朋友以队友身份到这里来的,你们再敢这样对我只会自取灭亡。”
听到这句话,斗叔他们慢慢收起手,但还是把我们加个控制在地上。
“城主要搞事情了,我们得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抵御他。”碧子字正腔圆义正言辞地说。
“对对对。”小铭在隔壁狂点头。
我扫了一眼身后的斗叔,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士别三日,敌人也有可能变成队友。”
“嗯。”斗叔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慢慢地靠近我的额头。
他狠狠地一扎,我的眉心传来一遍针扎一样的疼痛,哎呀一声痛叫起来。
“嗯,痛觉还在,确实不大像被人控制住。”
我挣开他的双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所以斗叔你们是要分两头去营救他们吗?”
“是的。”斗叔说,“我可以相信你,不过那个长着一股海鲜味的女人,我可信不过。”
“我能理解,我就去营救黑师傅吧,纸鸢和我不熟,反而黑师傅和我熟一点。”
“好好好,刚巧我在人兽部有个朋友,去那里办事我还是挺在行的。”
“好的。那鲛人和小铭就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就行。”
整理好各种必要的行装后,Leonie跟了过来,我看到她担心我担心到泪眼婆娑的样子,有点心疼。
我摸着她的头,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别担心,分别了这么久我不还是回来了嘛,现在我不就是像以前那样和你小分别一下,不用太在意。”
她走过来把一个香囊塞到大衣的口袋里,温柔地甜甜地对我说:“这是干妈为你缝制的平安符,拿好它,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回来。”
“嗯。”我点点头。
斗叔从我们走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拿出一副地图指着一个小圆圈给我看。
“这个地方是老黑昨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给我们发信号透露的位置,如果这些人没转移,应该还在这里。”
我看了一下,那是一个叫做圣作祠堂的大祠堂,是岳阳城的古迹。
猎人开会怎么会去祠堂呢?那不是黑社会才会去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