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如东海尚且还能理解。
可是寿比南山却过于牵强。
毕竟这山是死物。
死物怎么能用来祝寿?
还不如祝人寿比王八好。
只不过这个问题他还没有完全理清楚,所以他还没有对刘睿影说起过。
“缩壳王八,你的酒在这里!怕你不够喝,给你多买了点儿。”
汤中松把三个酒坛子推进床底下说道。
随后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
“还没给你二人介绍……”
刘睿影指着赵茗茗和糖炒栗子说道。
“别别别,这儿不应景!”
汤中松连连摆手,打断了刘睿影的话。
“应景?你要什么景,怎么应?”
刘睿影笑着问道。
他知道汤中松见到这赵茗茗如此的女子,自是少不了要卖弄一番口舌。
“至少也得好酒好菜的摆上来,舒舒服服的坐着才行啊。这里脏脏乱乱,万一在下听漏这位姑娘秀口朱唇中说的一个字,岂不是太过于可惜!”
汤中松说道。
“那是不是还得沐浴,焚香,斋戒三日?”
刘睿影打趣的说道。
“这……倒是不必。自古只有豪杰等美人,若是让姑娘等我三天,岂不是罪过?”
汤中松说着还朝门口的方向拜了拜。
嘴里念叨了一句不知道是何方真神的名讳。
不过以刘睿影对他的了解,知道这八成是他现编的。
汤中松长这么大,估计连神庙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怎么还能记得住名讳?
不过这一点刘睿影倒是想错了。
汤中松还真是知道这神庙的门朝哪儿开。
因为丁州府城甚至丁州境内的神庙,几乎都被他折腾了一遍。
红白漆,墨汁,以及种种腌臜之物他都提着桶往神庙的门上泼过。
所以他是知道这门的朝向的。
“你这朋友,倒是比你会说话的多。”
赵茗茗说道。
“小姐,那哪里是会说话!分明就是油嘴滑舌!”
糖炒栗子说着挡在了赵茗茗的面前,似是要让汤中松离自家小姐远一些。
“还是你这个嘴笨的好。会说话的,花花肠子都多!嘴笨的人,一般心眼儿都实在!”
糖炒栗子转而指着刘睿影说道。
刘睿影尴尬的摸了摸头。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高兴还是该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