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想亲吻拥抱只是你玩弄女人的手法,我明明知道却还是掉入你设下的陷阱里!我只求一个答案,至少让我可以死心。”
“我现在无法给你答案!”他明确的告诉她。朦眬的月光下,他很清楚的看见了她受伤的眼神,在那瞬间,他几乎心软了。
“好!我懂了!”她愈是想振作,心情愈是低落。
一股热泪沾湿了她的眼睛,望着掌心里滴落的泪水,她苦笑道:
“原来……原来我也会为情所伤啊……”
“小梦飞……”他低嗄的喊她。他是为了她的安全啊!只消几天,他只要她等待几天而已。
“我警告你!别再让我听见这个称呼!”他自私,她同样自私。
睁着泪水未干的双眸,尽管眼前模糊了,她还是可以看得见他,她奋力的将脖子上的项链扔回给他,继而冷声警告:“还有,你只是我的老板,别再干涉我的私生活,否则我会做出什么反抗的行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奔出了宗家大宅,除了她无法抚平伤痛的心情让她不能面对他,还有被拒绝的尴尬和羞惭逼得她脚步愈行愈快。
抓着手中的项链,他藉由它感受着她的体温,热度未散,他的心绪更是复杂。凝视着依然沉寂的宗家大宅,他的心更冷了!
她无法等待,他亦然!情势所逼,看来他得尽速去找出为他身上带来伤口的始作俑者,了结这一件棘手的事情。
正当他思考着计策时,一个微弱的叫声让他的心立刻被狠狠的揪住……
走在回家的路上,班梦飞第一次觉得这个距离好漫长。
他居然拒绝了她,而且是再次的拒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讨苦吃,模棱两可是他惯用的伎俩,也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实,她为什么还要自掘坟墓的往下跳?
真该死!她的泪水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她的思绪为什么还是绕着他转?为什么……
忽然,一个急速窜出的黑影遮住了她的视线,一双手熟练的掩住了她的嘴巴,警告声随即在她耳边响起——
“闭嘴,否则要你的命!”
她讶异这个女音带来的熟悉感,然而她愈想看清对方的脸孔,那人却愈是拉着她往暗处走去,蛮力使得她毫无招架之力;倏地,四周多了几个人将挟持她的人团团围住,在这几个人之后,她看见宗煦衡正不疾不徐的走近。
“杜鹃,你在做什么?”宗煦衡冷漠地直视极力往暗处躲的女子。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班梦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居然是那位精明干练的女秘书!
“我的行为很明显,你该是看得出来!”杜鹃缓缓的走了出来,手上的刀仍然停留在班梦飞的丽颜上。
“没用的,杜鹃!”宗煦衡轻轻的吐出口中的烟,面无表情地说:“你以为用她可以威胁我什么吗?”
“不行吗?”杜鹃却是为班梦飞此刻惊人的美貌咋舌,“我还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美,也难怪你会对她特别。”
“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特别!”他厉声否认,对班梦飞受伤的眼神视若无睹。“我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威胁!”
“那么,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杜鹃以刀锋轻缓的勾勒班梦飞细致的脸庞,一边漾着诡异的笑容道:“我想,只要在她脸上划上一刀,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丑女,你认为如何?”
“她是不是丑与我无关!”宗煦衡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道:“因为我对她根本没有兴趣!”
突地,杜鹃的表情有些僵硬,刀锋稍移几寸,硬生生地在班梦飞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痕。
班梦飞耳边不断重复着宗煦衡无情的话语,无力也无心去理会那股刺痛到底是什么?满眶的泪水让她无法看清这片混乱,她只想回家。
“骗人!”杜鹃的情绪忽然激烈高昂,双眼也在瞬间充满了愤怒的血丝。“你骗人!你明明在乎她!这些年你到底拥有了多少女人,我一向最清楚,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你竟也对我逢场作戏!现在这个女人凭什么在你身边?凭什么享有你?你说!”
宗煦衡憎恶的瞥了班梦飞一眼,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