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跌了一跤嘛,拜你那位秘书所赐!”
“她绊倒你?”他凛着脸问。
看见他的反应,她连忙改口:“不要以为我向你告些什么状,我刚才说的话你当没听见就好!”
他不作声的起身,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冷不防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身躯整个靠在他身上。
她的背抵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完全的包容,在他怀里她犹如缩小了般,成为他的小梦飞。
不过念头一转,她便失措地想挣开他。
“你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好久没有这样抱你,所以乘机怀念一下。”他的口吻很顽皮,表情依然严肃。
“好久?”她推了他一把,不让他有机会享福。“你发什么神经?我几时让你抱过了?可恶!”
“没有吗?”他淡然地叹了口气。
她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疲累,令她忍不住猜测的道:
“你该不会是找错了人吧?我想你这几天大概是玩遍了你那些女人,所以累坏了。”
她的颈项有着他轻笑而吐出的气息,使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他将她的挣扎锁得死紧,感受着她的体温,让他得到了短暂的休憩。
“你想知道我这些天做了什么事吗?”他的声音轻如蚊鸣,却强烈的表达了他想让她知道的欲望。
“你……你要告诉我什么?”
她静了下来,似乎也感染了些许神秘的气氛。
几天下来他总算找到了伤害他的幕后黑手,如他所臆测是父亲当年共同奋战的老友之一,也就是掌管所有酒店生意的潘台生。他一直以来对父亲虽然表现忠诚,可是宗煦衡始终对他存在不寻常的危机意识。
能熟悉当时现场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店内的人,他从未排除这项可能性。
潘台生的势力不容小觑,也有足够的能力封住所有人的口,尤其是酒色地带出入的人一向龙蛇混杂,他要查出真相就必须利用手段才能在声色场所久待,为了保持糜烂的形象,他还差点酒精中毒。
“中毒?”她忍不住对他的生活习惯有所批评。“你不用找什么借口了,你自己烟酒不忌,早晚一命归西。”
“是!”他慵懒的接受她的训斥,“这种日子大概也不会再有了吧!”
“什么意思?”
他的唇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颈项间,呼吸的炽热气息足以令她的双颊发烫。
他不疾不徐的开口,也缓缓地以唇触着她的肌肤。
“等这次事件一结束,我就可以光明正大拥有你了!”
拥有?闻言,她因为激动而差点被泛滥成灾的暖流淹没,以残存的理智挣扎着追问: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也不会被你拥有,你死心吧!”
“过几天后,你就会懂了。”
他的鼻尖磨蹭着她稚嫩的脸颊,使得她闪也不是,想躲也躲不开。
“又是过几天,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连忙以发问来维持她的理智,不让自己脆弱的心被他影响了。
“总之,你会知道的。”
他就此结束了话题。
她还是认定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要她来,就为了要和她解释他这几天来的行踪?他要让她明白这件事是有多么重要吗?
也罢!不过他可能将柔情用错了方向,她记起了他那一双高傲的眼眸,立刻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