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不想?嗯?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容许说话的时候,双手也不闲着,在她穿着睡衣的里面外面游移,甚至已经占据她的上垒。
温阳被他这么胡乱了一阵,也有些意乱,主动转过身,刚要说话,她的唇舌已经被某人占领,完全被覆盖,淹没,包含。。。。黏来覆去,反反复复。
这一次,温阳没有抵抗,充分的配合他的一举一动,完全交出她的身心。
似乎,她为这一天等了很久,两人久久不能支持,深陷其中,身体烫得如夏日一般热烈。
前面铺垫得已经很足的时候,容许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呢喃:“准备好没?嗯?我要。。。进去。忍忍?”
温阳已经迷失在容许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里不能自拔,胡乱的嗯了一声,意识放空,完全享受地沉溺其中。
容许腰身一挺,温阳痛呼一声,手指搅紧床单,但还是忍住没大声喊出来。。。。
“疼?忍忍。。。第一次都疼。”
容许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么紧致的感觉。。。。
温阳忍着初次的痛感,人也清醒了一些,那种火烫的感觉包裹着她的身心,很神秘,很愉悦,很满足。。。。
经过容许不懈地冲锋陷阵,温阳被他撞得浑身散架一般,感觉越来越舒服。
甚至好几次,她有些含糊不清的迎合容许的撞击发出酥麻的声音。。。。
她不记得容许折磨她多少次,只依稀记得天快亮时,容许抱着她沉沉睡去。
身上有火辣辣的痛感,很真实,很幸福,今夜他们终于交出了彼此的身心,极致而满足。
只是容许实在太厉害,让她很吃不消,她的整个身体轻飘飘的,两条大腿根酸痛地跟摔了一跤一样。
温阳和容许次日醒来的时候,是被敲门声惊扰醒过来的。
容许闭着眼睛问了声:“什么事?”
外头的张婶一愣,容许昨晚回来了?
难怪两人现在还没醒,顿时捂着嘴笑起来说:“外头有人找温阳,好像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时候不早了,该起来了。”
温阳在迷蒙的时候听到张婶的话,迷糊不清的问了一句:“几点了?”
顺便翻个身过来,这一动,她恍然觉得身体酸痛得跟军训拉练过后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双腿。。。
“下午两点二十,谁上门找你?霍联承?这会儿来拜年太早了吧?”
容许昨晚花了大力气,又在战场上好几十天,昨晚是他睡过的唯一一个安稳觉,这会儿哪里肯起床,他不起,某人也只得作陪。
温阳迷迷糊糊了一会,突然掀开被子一咕噜坐起来,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她低头一看身上好几处都是被他疼过的青紫痕迹。
“有事?”容许她坐起来,也就没了睡意。
“有,我今天要拍广告,我假期一直在工作,这会儿可能是公司同事来接我,你多睡一会,我先去工作,回来再说。”
“我陪你去。。。。”听她这么说,容许睡意全无,多大的工作非要挑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