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青认认真真听他说完这句话,愣了半晌,终于没忍住笑起来。
“阜康林你有病吧,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她随手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满足的点头。
果然还是吃饱了好受。
阜康林轻笑一声;“以前我总觉得,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可现在,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你不去争取,就迟早有天不属于你。”
“这是你从一步之遥里悟出来的道理?”凌青青边吃边问着,仿佛他们在聊多么简单的话题,甚至还带些嘲讽的语气。
“我不想有天,和你跳完这支舞,就真的结束了。”这句话,他说的时候,表情有些悲伤。
他真的很难想象,该如何与凌青青好好道别?根本不可能。
对面凌青青顿了顿,将叉子放下,深呼吸一口:“好吧,今天这事儿,我就跟你说个明白,阜康林,你等着!”
说着,她提起一边的包,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往柜台走去,跟柜台小哥说了些什么,随后两人一起往餐厅深处走去。
阜康林皱起眉头,刚想跟上前,那小哥就重新回到了柜台边。
“刚才那位小姐去了哪里?”他问着,眼睛不住地往凌青青消失的方向看去。
“哦,她问我们老板娘在不在。我就把她带到我们老板娘办公室去了。”说完,他继续招呼别的客人。
阜康林紧皱起眉头,越想越觉得奇怪,不知道凌青青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没办法,他只好先回座位上等着。
二十分钟后,凌青青回来了,只是,跟刚才有些许不一样,褪去浓妆的她,看着顺眼多了,也好看不知多少倍。
至少在阜康林眼中是这样。
“这样看着……”
不等他说些什么,凌青青忽然拎起桌上一瓶刚打开的红酒,咕咚咚喝了几口,随后有些烦躁的朝着服务生大喊:“把你们这儿最烈的威士忌拿过来!要十瓶!”
说完,她继续
仰头喝。
阜康林起身一把夺过她紧抓着不放的酒瓶,红酒撒了些出来,在地毯上格外鲜红好看。
“你疯了?凌青青!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凌青青轻哼:“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边说着,她慢慢站起身,有些踉跄着一把揪住阜康林的衣领,往自己面前拽了拽。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阜康林想俯身将她抱起,可她始终挣扎着揪住他的衣领不放。
“你想要的,我这就给你好不好?”凌青青说着,突然笑起来,喝的不多但有些醉了,凑到他耳边轻笑,“你不就是想上老娘吗?走吧,这儿现成的总统套房,老娘就要最贵的房间,听明白了吗?”
阜康林眉心稍稍舒展了下,随即皱的更深:“你在说什么?”他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尽管的确是他想要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