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肖仲之真咬牙了。
荒唐!荒唐死了!
特别是沈素儿,她强奸谁啊?强奸男人还是强奸女人?
包袱!怎么可以随便扔呢?1
肖仲之不能随便暴露身份,初雪和沈素儿恐怕也不想。
皇上封锁了皇后出宫的消息,若传出去,朝里的那一帮老油条岂不是有机会借题发挥?到时废黜后位,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他制止了船的侍卫,不允许他们轻举妄动。
“喂!差爷,说说,谁死了,谁给奸了?”沈素儿没有惧意,好奇还多些。怕个鸟,皇帝这些人难道是混假的?她不需要动,这些人自然会千方百计想办法保她没事。
“有什么话到衙门再说。这群饭桶,搜的动作快点!”捕头悍在船头,绷着脸,严肃瞧起来挺有威严的——若他的眼珠子不乱瞟更入戏些,看沈素儿等三人面不改色,也没有一丝惧意,特别是不懂规矩,个个看起来衣着不错的,怎么就不知道应该给点花银通融通融呢?
没油水可捞,船的东西瞧起来也没啥值钱的,不过,搜出来的东西可是吓了他们一跳!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很多很多。
肖仲之一瞧那些钱即皱眉了,那可是他的钱。
再搜,在沈素儿的房间,连她的百余两银子也给搜了出来。
沈素儿翻白眼了,他们是不是专门搜银子?
果然,天下的官都一个样的。
搜了一个卧室再到一个卧室,居然连初雪的包袱也拿了出来。
目前他们三个人一起给扣压在前厅。
据说,那些船员奴婢给扣在船板上了。
这时,一个衙差将初雪的包袱拿给了捕头,“程捕头,又搜出一包可疑的,挺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凶器。”
“嗯,很可疑,打开瞧瞧。”
“是!”那衙差刚想解开,却突然让初雪一脚给踢开了,像掩饰什么的脚尖一挑,包袱直线往窗外飞了出去,眼看即要掉落河中!蓦然一道身影疾射而出,迅速的将包袱抓起,一掌轻拍水面,借机施展绝顶的轻功旋身而上!只是初雪这一扔的速度太快,包袱距离船身也有点远,那人想回到船上无处借力,纵然有绝顶的轻易也难啊……
包袱!怎么可以随便扔呢?2
在关键的时刻,肖仲之敏锐地知道危险!
迅速地将一旁的长条窗帘扯下,暗动劲道一卷,人也由窗口飞出外面,凌空抛出了帘子,往那身影,急忙大喊:“快接住!”
那人的身影在半空,迅速又准确的抓住了出现的帘布,借力飞回,安全地回到了船顶上。
那人是谁?前厅上的人瞧不见——
沈素儿在错愕中眨了眨眼!
太帅了!太震撼!也太具视觉冲击了!
刚才的一幕惊险又刺激,用电脑特效也做不出来。
急切地为了一睹“神人”的风采,撒腿跑了出去,正发怔的官差没一个发觉。
当她心怦怦地跑到外面,一瞧立在船顶上犹如天人的某帅哥,寒风中衣袂飞扬,依然掩饰不掉他眼中的愤怒时,期待又兴奋的小脸迅速蔫了下来……
再瞧他的船员的衣着时?眨眼,再眨眼!难道他在船上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慕容景,还是司马洛?可那熟悉又愤怒的眸子,除了慕容景还有谁?
汗汗!他的出场,真的令她太意外,太惊艳,也太——呜!悲催了!不想见他,真不是想见!他在,她还有逃的机会吗?
初雪也出来了,垂首立在一旁,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慕容景愤怒的目光盯上了初雪,直接来到初雪面前,气愤中扬起大掌即甩了初雪一巴掌。
初雪懊悔地咬了咬牙,不敢回视。
沈素儿心惊惊,不明白眼前的状况,也不敢相信刚才瞧到的!慕、慕容景气疯了?!他、他、他居然打了初雪?那一个他心肝宝贝的弟弟啊……
“扑!”的一下,初雪跪了下来,依然垂着眸子,不敢抬起来。紧蹙的眉,却有着忏悔,也有着说不出的心虚,真像做错事的人在等着罚,“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