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发现他说这句话时没有半点酒后开玩笑的意思。tayuedu
我想,那地方至少少了许多乌烟瘴气的东西。我苦笑了一下。
海林突然扭过头,朝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发现很多人都有拍人肩膀的习惯)。笑道: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但愿有朝一日,你我兄弟可以端坐在茫茫草原上,奇-書∧網一边欣赏落日一边大口喝酒。喝完酒,咱就策马扬鞭,像闪电一样驰骋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
一定的,我非常期待啊!我激动地握了下海林的手,眼里仿佛真的延伸出来一片绿意无边的大草原来。
一个星期后,海林来到我的宿舍,向我正式辞别。
我问:真打算去蒙古支教?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又问:家人不反对?
他叹了口气:先斩后奏吧。
我拍了拍他的臂膀。兄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哈哈,当然,当然。他笑的很爽朗。但我知道,这笑声里多少还藏着些无奈和凄凉。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天的告别甚是仓促。这一别就是七年。七年后的某一天,我再见到他时,是在一个高大的蒙古包里。不过,这是后话。
第二十六章第二十六章
季敏佳打电话来问我若飞最近如何。事实上,我比她更迫于知道若飞的近况。
刚开始是太岁接的电话。太岁尖着嗓子朝门外喊了声我的名字。这时我刚好提溜着裤子从茅坑上站起来。我手没洗就跑回寝室。太岁色着眼睛捏了我一下。是个女的,你马子吧?我径直抢过电话。我当时真以为是司徒若飞。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是季敏佳。我倒是颇感意外。自从我和司徒若飞拍拖之后,季敏佳基本上就没来我们学校了。我也很少从若飞口中获悉她的情况。季敏佳其实不是专程问候我的。她问的是若飞的近况。可是她的问让我尴尬不已。若飞的近况?呵,我想作为她的男朋友我很失职。我和若飞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在一起了。她的室友说她家中有事,回去了。可是,纵然你回去也该跟我说声吧。但她没有。或许她家中真的有什么急事吧。我把我所了解的情况简单地跟季敏佳陈述了一下。她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大概是有些失望吧。
你最近还好吧?我随便地问了句。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还好。一直在帮舅舅忙业务。
哦,那肯定很忙了。
也不算太忙啦。对了。你呢?你怎么样?还在写诗吗?
呵,老样子。诗倒是在写,可就是没地方发表。
我觉得你的诗写的挺好的。相信自己哦,未来的大诗人!电话那头难得咯咯的笑了几声。
谢谢你的鼓励。我们诗社元旦可能会有活动,到时,你能来参加吗?
可能不行了。
为什么?
因为,最近我要离开这座城市。
哦?
我可能去深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