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的深色玻璃窗透进朦胧暗色,终于适应了这阵黑暗的杏眼,长睫如蝶翼轻颤眨动,望向身前的男人。
他敛去了那份万事不过心的慵懒散漫感。
乌眸低垂,唇畔含笑,分明在笑,却有种不动声色的侵占欲。
他不再扮演一个温柔的哥哥。
撕下端方伪装。
暴露凶悍本性。
来索要一个答案。
呼吸辗转交织,长指压在她腕间肌肤,摁住那微弱跳动的脉络。
一下一下,急促跳动。
面上神色再冷静,也掩饰不住身体本能。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个答案。
从一次次对视、弹簧小猫、十指相扣,以及那个悄悄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手捧花。
再到这场漫长的、近一整年没有见面的时间。
足够让人看清内心。
明箬贴在墙上,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下。
轻声开口:
“哥……唔。”
腰上骤然一紧,圈紧得过于用力,竟有种凭借臂力硬生生将她提起一点儿的感觉。
清软尾音被压下的唇吞得结结实实,连带着惊呼气音全部掠夺。
明箬被迫仰头,指尖攥紧男人小臂处衬衫衣料,长睫胡乱颤着。
在强势掠夺下,青涩又无措地张开唇。
交换缠绵吐息。
过渡唇齿甜意。
不知道外头是哪个包厢在放着动次打次的动感音乐,隐隐约约传入紧闭着门的包厢,盖住那点儿令人头皮发麻的缠吻动静。
呼吸急促。
紧贴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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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回了包厢,等了又等,见告白那个男生回来了,明箬还没进来,有些担心,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铃声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
“小箬,你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还没回来?”
“……嗯,没有。”
电话那头,少女清软嗓音添了点闷,还伴有短暂的浅浅吸气声。
同桌关切道:“你咬到舌头了?”
“……没。”
好像有一道沙哑低笑响起。
细细碎碎的模糊对话声后,明箬的声音重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