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皱,想要后撤,却避无可避。
我挑了挑眉,脚趾一点一点地撩开他的西服裤腿,在他的小腿肌肤上滑动。
他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眼风扫过来,带有隐隐的警告意味。
我弯起唇角,给池昱泽夹了一块肉。
桌下将脚从他裤筒里拿了出来,直接踩上了他的大腿。
“哥,你和晴柔姐的结婚纪念日就要到了吧?羡慕你们恩爱有加啊。”
我将剥好的一只虾放进池昱泽碗里,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池晏川说了句“多谢”,手里的筷子突然落地,他弯身去捡。
“池先生和谢小姐天造地设,圈子里都说他们是一对佳偶呢。”我边笑边附和池昱泽。
桌下,池晏川的大手倏地握住我的脚踝。
手掌带着温度,将我的脚稳稳地放进高跟鞋里。
假正经。
饭局中途,我从洗手间出来时,突然被人拉进了附近的空包厢。
黑暗中,男人扼住我的脖颈:“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池昱泽刚包养我的那会,也曾摸着我的脸,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起初我说我想要钱。
于是他给了我很多很多钱。
我抱着取出来的钱回了我和徐青野曾住过的小屋,哭得声嘶力竭。
只要有钱,他就不会因为想多赚钱而去池氏兼职保安。
看到不该看的,拿到不该拿的,最后被人打死。
可当我拥有了很多钱的时候,徐青野却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我告诉他,我要赢。
池昱泽当时就笑了,对我说:“阿禾,你会成为真正的赢家。”
他给我改了名字,说苏小草太俗,不如叫苏禾。
这三年,他宠我,驯化我,带我见识了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我的变化堪称改头换面,越来越合他的心意。
而我始终明白,作为一个棋子,要真正看清自己的位置,才有赢的可能。
我不慌不忙,抬手伸进池晏川的西装外套,贴着衬衫摩挲着他的后背。
就像那晚在酒店床上一样。
“池先生,我想要赢。”
男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带了几分兴味。
这时,池昱泽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来。
“阿禾,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