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重复说不,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男人有些许恼怒,手捏住她的下巴。
为什么这么对我呜,放过我你个恶魔,滚开
恶魔?男人笑了,下次见面告诉你我是谁,你说好不好?
不
邢祎躲的眼睛躲在黑色的布后面,恐惧极盛,她不想再碰见他,试图用脚蹬开他的,可是他压了上来,猛兽侵犯小猎物一样攒住了她的脚踝,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裤子粗粝的布料搔刮着她细嫩的腿根,他色欲熏心的狼一样,将脸嵌进她的颈窝,鼻尖贴在她的颈上,嗅她的气味,邢祎仰起头,颈部的线条绷得很直,他张嘴,把控着力道,咬上一口。
呃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
不管是拍摄,亦或是告诉她他是谁,都不容置疑。
大手把住她的腰肢,他将头向下挪动,唇肉擦过她寸寸肌肤,激得她左右摆头,手不停地击打他的臂膀,做些无力的挣扎。
乳尖颤着,乳头因为恐惧,凸起着,顶到了他的唇。他毫不犹豫,张嘴,将小圆片一样的乳尖含入嘴中,湿滑的舌面将乳头扫了个遍,抬头,欣赏湿漉漉,亮晶晶的嫩红乳头。他再次情不自禁重复刚才的动作,嘬吸啃咬,把乳头吸硬几分,乳晕周遭的乳肉也遭了殃,牙齿咯出淡淡痕迹。
他捂着她的嘴,享受她从指缝间挣扎流出的呻吟。
他将两边的乳尖都欺负了个遍,最后用鼻尖拱拱柔软的乳肉,才不舍地抬起头,松开压在她脸上的手,喘息稍快,恐怕今晚你不能和你的老公做爱了,明天,后天,可能也不行。
恶魔的手从腰腹向下滑,蜷掌包住她的小逼,她缩在他的怀里发抖,哭声比刚才小了很多,求你
男人今日心情明媚,逗弄一样,手指在穴口绕圈滑动。
邢祎像只被猎人陷进网住的雌兽,弓着身体,摆首,恳求。
沈隽。
沈隽
他说他不在意,可当她经历的所有摆在他眼前,他真的可以不在意吗。邢祎悲哀地低鸣,逼肉被男人揉得红热,逼口淌出生理性的热液,黏腻的,沾到男人的手掌心,他夹着腻腻的阴唇玩弄,下身胀得发痛,掰开她的腿,让泥泞的腿心对准了摄像机,加快了摩擦的动作。
克制的呻吟暧昧无比,就算夹着痛苦同样使得这一切都充满了欲念,男人的动作很有技巧,她无力抗争,小穴插进去两根手指,尽力撑开她的穴道,让摄影机捕捉到她的湿润和缩动的逼肉。
真骚。
在她即将高潮前一秒,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抽回手,舔去指尖的淫液。
祎祎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