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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页)

第 二辑——3

家是什么?

家是温馨的港湾。同时又是一个多么沉重,多么沉重,沉重得足以压弯人们的脊梁,耗干人们血肉的物件。

家是温馨的巢。这个巢虽然暖和,但也有嗷嗷待哺的小鸟等着男人找来食物喂养它们,使得它们不被饿死并能够茁壮成长。但现在的社会食物越来越少,而鸟儿们却越来越多,抢到食物,尤其抢到好一点的食物的机会越来越少,越来越难。此时作为女人的责任就是在照顾好自己孩子们的同时,也要细心的照顾好自己的男人。男人身上有了伤痛给他治一治,心里有苦楚帮他排解抚慰。

男人出去弄了一碗稀粥回来,即使别人都在吃馒头和肉,只要他尽了力,没有胡来,女人也要高高兴兴的陪着他和孩子们一起喝粥,并安慰男人说这粥很好喝。男人挣了几个馒头回来,女人应该说:辛苦了,真不容易!咱们终于吃上馒头了,现在很多人还在喝粥呢!

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家,这样的家才让人觉得温暖。

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人们去爱去尊重。

世上也有这样的女人——当你拿回粥的时候,她会气急败坏的喝斥你:你这个窝囊废!下次拿不回馒头来,你就给我死在外边吧!

当你费尽千辛万苦、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挣回馒头来的时候,她依然会怒气冲冲的说:你睁开眼睛看看,那些人都在吃肉呢,你却给我拿回几个破馒头,你还有什么用!

这就是我的遭遇,且完全属实,决没有夸大其词。

早年我们村有个五保户叫刘祥,智障、独身。那些年她经常指责我不如他,且时常奚落我:现在谁家不存几万,你趁啥!

我说我尽了最大努力。我拼死拼活打工赚钱养家糊口,把儿女拉长成人,我在儿子女儿的婚事处于不利的两难抉择之际,我殚精竭虑,扭转和力主了他们的婚事,为他们日后的生活奠定了牢固的基础。我带着病工作,我承揽了家里的木工活,瓦工活,电工、石匠、铁匠活。我在你的阻挠下,我盖起了迄今为止全乡地方上场地最大,可能也是最红火的零售商店,我建成了全县标准最高的果园。我肩负着果园的全部技术和发展方向,我在治疗肝病的关键时期,我为了省钱,我用过两块多钱一个吊牌的药,我穿的多是别人穿剩的衣服,我在儿子的一整个满月,我没舍得吃过一口鸡蛋。我奉公守法,我任劳任怨,我不吸烟,我不喝酒,我不赌钱,我——

每次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怒目横眉对我吼道:都是你自己干的!人家有钱才赌,你拿什么赌!咱家的这点钱都让你化了,你还我!如果脾气再大点就是:你爱死哪死哪去吧!要死你就快死吧!你这就死吧!

行!这咱也认了,谁叫咱没本事给她挣肉吃了呢。可是她自己呢?够温良贤淑吗?够干净利落吗?

她是我染上丙肝和病情不断恶化的直接责任人,是我极其艰难的迈向成功每一步时的阻力和绊脚石,她人云亦云造成了女儿婚事的波折,她在临产之际还去看电影,使我的第二个孩子产后夭折。

平时东家长、李家短,没用的话用掏耙掏也掏不完,而日子该怎么过,一些问题怎么处理,这些有用的一句都没有。走在路上遇见稍熟的人都能说上个八小时,这也是她最开心的事。不论我的建议是好是坏,我的想法是对是错,我为家里做了多大努力,付出了多少牺牲,在她的嘴里都是过错和罪责,从来就没有一点值得她赞许和肯定的地方,从来没有!每次还没等我把事情说清楚,她都要虎着脸先给我泼上几盆冷水,或是来上几闷棍。她的这些下意识行为已经习以为常,如果和她叫真:我这一辈子就没有一点好处吗?没有一次对的时候吗?她会马上脱口而出:你的好处我还要整天挂在嘴上吗!她虽然没有多少别的长处,但狡辩能力非常强,再给我几张嘴也不是对手。做我的老婆实在瞎了她的材料了,她应该就一些棘手的问题去答记者问,或是去联合国开辩论会。相反,每当遇到比较麻烦的事,征寻她的意见,你就是刑讯逼供她也不肯说上一句。而事情一旦过去,一准是什么这事办得不对了,多化钱了等等等等,一大堆不是载到我的头上。

当然她也没闲着,她是那种应付差事不动脑筋的干法,愿意干的即使没用,忙起来拦也拦不住;不愿意干的即便迫在眉睫也是一拖再托,或者敷衍了事。

读者朋友们:请不要不耐烦,容我把苦水再倒一倒——

她的那些恶毒的诅咒也不是出于她的真心,可是当你累死累活一直忙到晌午,她却因为一点事迟迟不归,不得已准备自己做饭,却看到满锅的脏碗脏筷,干巴勺子、麻脸舀子、灶底堵得满满的柴灰,为了吃一口饭,你不得不耐着性子刷碗、涮筷掏灰的时候;当她刚刚去了村里,你正准备快去忙活,却发现鸡食槽干干净净几乎没有几个糠皮;水槽清清爽爽差不多没有一点湿气,你是什么感受?心情能平静得了吗?

以前我总是认为我们之间的矛盾源于性格上的差异,通过08年我的那次重病,我终于明白了,她是冷水我是热灰,她是硫酸我是薄铁,她是我的反对党,我的克星。

提起这些事来要说的话太多了,那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其实痛苦和磨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磨难和痛苦没有宣泄的地方,而是郁结在心里,慢慢的发酵而霉变了自己的身心。可是这些能对谁说呢?包括自己的儿子、女儿谁又能理解你呢?就象我的老爷和她的爷爷一样。

他们是亲兄弟,但性格却有着天壤之分。我老爷一生勤奋拼搏,挣下了一大笔殷实家业,使他们的家成了当村首富,但却因为他脾气急躁,最终即败坏了自己的身体,还因为处事不够圆滑反被一些人认为是坏人。而她的爷爷——我老爷的亲弟弟虽然吸鸦片不怎么过日子,但因为他的脾气好,不急躁、不操心、不受累,再加上土改时忌了毒,不仅保养好了身体,而且还落得一个好人缘。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荒唐,就是这样让人无奈,有什么办法?

人们究竟应该怎样活着?什么是对?什么我错?谁又能够说得清楚!

总的说她很厉害,不经意的几句话就能使我窝囊几天甚至害一场病;她也很可怕,几乎没有自责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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