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凤本江西人,行商至陇川,与陇川宣抚司多士宁交往甚厚。太上皇元平年间,岳凤诱杀多士宁及其妻子,夺金牌印符,投靠缅甸宣抚司,伪受其命,代多士宁为宣抚。后勾结缅甸兵多次侵犯云南西南各司。
景泰三年冬,岳凤引缅甸兵及地方各土司,分率象兵数十万进攻雷弄、盏达、干崖、南甸、木邦等地,杀掠无算。继进逼腾越、永昌、大理、蒙化、景东、镇沅、元江等地。四年正月,焚掠施甸,陷顺宁、破盏达,又令其子曩乌领众6万,突攻孟淋寨。
云南总兵吴继勋、参将祁维垣等率队阻击,分别战死。为阻止叛军大举进攻,南安郡王移师洱海,巡抚刘世曾移扎楚雄。
云南大乱的消息传入京城,一时间满朝文武无不惊怒。
皇极殿当今景安帝召集群臣商议对策,早早的坐在皇位上静待群臣。
“开朝,百官见礼。”大太监夏守忠喊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平身。都说说吧,想必众位大臣都知道了,反贼岳凤在我大庆国云南作威作福,云南总兵战死,南安郡王和巡抚,现在退守一旁,阻止叛贼大举进攻。现在的问题是谁去平叛,众位爱卿,怎么想的,都说说吧。”
“皇上,云南大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嗷嗷待哺,臣恳请皇上下旨户部拨款下放钱粮,并就近调遣贵州湖南兵马赶赴战场,收拢散兵游勇,清除叛逆,解救黎明于水火之中。”
“爱卿此言有理,乃谋国之论。”
户部尚书方鉴:“启禀皇上,近年来福建广东屡屡洪涝,陕西大旱连年,朝廷税收不增反减,户部现在早已经入不敷出,难以维持了,剩下五十万两白银是辽东大半年的军资,辽东局势关系重大,各位应该分得清轻重。眼看大战将起,后续还有安抚流民百姓,臣斗胆,请陛下从内帑拨款,以解燃眉之急。不然,请陛下另请高明,臣年老昏聩,致使国库空虚,请斩臣头。”
“朕要你给朕活着,好好的管理户部,要你头颅做什么。内帑没钱,朕看你是看上朕的内帑了,成天盯着不放,朕有钱会抓着不放吗?”景泰帝怒了,站起身来瞪着户部尚书方鉴,又指着群臣问道:“众爱卿,眼前国势紧急,国库紧张,可有什么办法?”
百官面面相觑,朝堂一时静默无声落针可闻。
一个御史上前:“启禀皇上,既然国库艰难,不若招安,陛下给他一块地封他个侯爵,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御史真是忧国忧民的忠臣,献此一计,更胜过千军万马,真乃我等楷模。”
“是极,是极!臣等也以为,招安为好。”
“启禀皇上,臣以为御史所言大善。不费一兵一卒丝毫钱粮,便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妙计啊,皇上,臣斗胆请皇上嘉奖钱御史献策大功。”一人提议,众人纷纷抚着须点头喝彩,更有甚者急得直跺脚,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可是在皇上和满朝文武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
内阁次辅于阁老一身正气:“皇上不可,此乃祸国之论。此等乱臣贼子,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应当诛之而后快,斩草除根绝不留情。若不然此风滋长,祸患无穷啊。臣请皇上将提议招安的大臣抓起来,斩首示众,为我大庆出征大军祭旗。”
钱御史不慌不忙分辨到:“于老大人,何须如此咄咄逼人,朝堂议政多个想法多个思路而已,在下也是为国着想,为皇上分忧啊。”
“众位爱卿,招安的话,不要再提了。”景泰帝拍板了。
“朕问你们话呢,军情紧急,国库艰难,你们倒是出个主意,现在国家遇难正是你们报效国家,为朕效忠的时候了了,你们怎么一声不吭。”
内阁高阁老:“启禀陛下,自古湖广熟,天下足,不若加收赋税以充国库。”
内阁首辅杨阁老:“陛下,不可,各地连年受灾。湖广虽富,但是层层加税之下,已经家无余粮,过着寅吃卯粮的日子了,再加税,恐百姓生怨,滋生民乱,酿成大祸。”
“那爱卿以为该当如何?”
“陛下,不若给民间商贾一个入仕的机会。”首辅杨阁老稍稍停顿道。
“你让朕卖官鬻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