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庄园门前各种款式高档的悬浮车整齐停放,臧天从车上走下来,仰头伸展双臂伸了一个懒腰,眯缝着眼睛环视着四周,看到众多悬浮车后,眉头不由的一皱,像似有些不爽,瞄着身前这辆高达两米五,犹如重型坦克般的黑色悬浮车。
“我说小哈同学,你这辆悬浮车看着不起眼不过停在车堆儿里还挺惹眼,这辆破玩意儿你从哪淘来的?”
旁边,恶人哈穿着一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灰色长袍,爆炸头,三角眼,满脸尽是萎靡,双手插在袖口里犹如传说中独守麦田可怜兮兮的老大爷一样,听到臧天的询问,恶人哈双眼不由的一翻,嘴巴吧唧了两下,像似在自语着什么。
破玩意儿?
他奶奶的!这个恶魔敢说破玩意儿?
虽然心里非常不爽,但恶人哈怎敢表达出来,只能郁闷的回应,“这是卓雅帝国皇室的‘守护之轮’,我当年为了抢到这辆车,差点被卓雅帝国的皇家守卫给弄死。”最近不知怎的,恶人哈似乎非常喜欢回忆,而且泪腺特别敏感,仿佛意识到自己用小命换来的爱车即将落入恶魔的手中,恶人哈的眼角就忍不住的湿润起来,用袖子抹了抹眼角,说,“您老人家如果喜欢,拿去就是了。”
“卓雅帝国皇室的守护之轮?我说小哈同学,你胆子不小呐。”
恶人哈不停用的袖子抹着眼角,抬起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可怜的表情就像似在说,胆儿大有个屁用,还不是被您这只恶魔蹂躏的跟死狗一样。
“这辆车不错,以后就算是老年俱乐部的专属车吧,先凑活用吧。”臧天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递给恶人哈一支。
恶人哈摇摇头,“吸烟有害健康,我恶人哈从不抽烟。”
臧天稍有惊讶的望着他,许久,嗤笑一声,摇摇头,点燃一支香烟,缓缓抽上一口,懒洋洋的说道,“老子这种香烟是在天地间至尊孽火中经过九十九年才种出来的烟草,抽上一口,立地成佛。”
恶人哈吧唧吧唧嘴,内心甚是不屑。
臧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你那一副可怜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老子暴了你的菊花呢,挺起胸膛,摆出你恶人哈的威风。”
恶人哈的威风?
我还有威风么?
你这恶魔虽然没有暴我的菊花,但手段比之暴菊恶劣一万倍啊!
“中了生死指,不是还没有死么?看在你贡献一辆车的份上,这样吧,你就先在我这老年俱乐部打上一年的短工,一年之后就可以滚回去了。”
一年?
真的是一年么?
一年两个字犹如魔音一样在恶人哈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纠扯着恶人哈原本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内心,望着前面身着黑衣长衫的青年,恶人哈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路小跑紧跟上去。
当臧天与恶人哈出现在泰勒庄园的门口时。
早已在门口等待的索伦等人不禁呆住了,今曰是老爷子的寿辰,前来的客人哪一个不是穿着鲜艳的礼服,而这青年竟然还是穿着普普通通的黑色长衫,这是不敬,对老爷子的不敬,对猛兽俱乐部对武勋泰勒的不敬,而这青年身边的这人更是让索伦气的差点吐血,那爆炸头,那脏兮兮的灰色长袍,特别是这厮还弓着腰,双手插在袖口里,这……这简直就是街头被几位痴汉暴过菊花的可怜老头儿啊!
“阁下,终于来了。”
前几曰被臧天连续敲诈了几百万,直到现在索伦都历历在目。
臧天点点头,直接抬脚走进去。
“阁下自己进去便是,至于这位……”索伦盯着这个看起来有点脏的老头儿,不知怎的,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恶人哈横行联邦数十载,姓子早就野惯了,看谁不爽直接开杀,现在老老实实实属是畏惧臧天这只恶魔,可何曾被人这般侮辱,况且被臧天蹂躏了这么多天,心中一股憋屈的火焰早已经强化的一次又一次,当着臧天的面不敢作,但其他人在他眼里那就是渣,恶人哈三角眼一睁,咧着嘴,狠狠瞪着索伦,尖声喝道,“狗眼看人低,老子没有资格进去么?把老子惹毛了屠你一户口本!”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