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洛凡刚刚安排月儿,让她驾驭这些变异蚂蚁去村外收集脑核,就听到城墙上传来的轰轰作响的声音,然后就看到赵游一路快跑的跑到洛凡的身边“村长,你快点去城墙上,丧尸好像出动了什么强大的丧尸,我们完全抵挡不住。”
洛凡听到这话,和月儿说了一声“月儿,你呆在这里别跑啊!叔叔去打怪兽了。”说完就直接带着赵游朝着城墙上那里跑去。
老远的洛凡就看到城墙上两个巨大的黑影站立在城墙之上,每一次挥手都将周围的青壮甩的远远地,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双手轻轻一抓,从人群中抓起几个人然后直接扔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乌黑色的牙齿重重的合了起来,血色瞬间染红了暴君的牙齿。
“暴君!”洛凡低声的说道,然后直接朝着城墙上飞奔了过去。
等到靠近城墙的时候,洛凡奋力朝下一蹬,朝着城墙上冲了上去,在半空中抽出了自己背上的合金战刀,刀身瞬间遍布着雷光。
洛凡直接趁着其中一头暴君不注意,长刀直接砍在了暴君的身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战刀除了在暴君身上留下一道痕迹之外,甚至都没能撕开暴君的鳞甲。
洛凡的心里瞬间沉了一下,这头暴君不是最早遇到那类,这头是三级中期的暴君,也难怪洛凡连这头暴君的鳞甲都砍不破。
这头暴君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虽然没受伤,但是疼痛感还是存在的,转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竟然爬在一个小爬虫,愤怒的用四只手臂拍打着身上,希望将这个小爬虫直接给拍死。
洛凡看着拍过来的比自己还要大的手掌,身子轻盈的一转,从指缝中跑到了暴君的手掌上,拿起手中的刀就朝着指缝砍去,洛凡还不信了,你的鳞甲那么硬,不信你的指缝也这么硬。
带着雷光的刀直接砍进了指缝的肉里,洛凡赶忙加大对雷灵气的灌输,只听到肉里面出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一阵焦烟瞬间升腾了起来。洛凡赶忙跳下手掌,然后命令血尸他们俩挡住另一头暴君。
这头暴君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盆一盆的血液如同血液一样洒在城墙上。
然后愤怒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不点大小的洛凡,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洛凡,张开嘴,露出血盆大口,对着洛凡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然后直接朝着洛凡这里大步走来,顺手将挡路的丧尸和青壮全部拍飞,泄他自己内心的愤怒。
洛凡看着暴君朝着他这里走来,并没有躲闪,反而放下长刀,活动了一下身体,握紧了拳头,拳心向着暴君。
洛凡不准备玩阴的了,他想堂堂正正的看自己能不能干的过他,干不过的时候再说其他的话。
暴君看着站在原地的洛凡,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洛凡的践踏了,按照暴君的思维,想洛凡这样的爬虫应该是四处躲闪,这样才能凸显出他的威严,
于是暴君的四只手臂直接密合成掌刀,不留一点缝隙就朝着洛凡劈了过去。
洛凡双手握拳,奋力一跳,直接跳到了暴君的大腿之处,既躲过了这几攻击,又成功的借了一个力,直接握拳像是一个锤子一样直接朝着暴君的脑袋砸了下去。
暴君的脑袋一踉跄,向下低了不少,然后直接反手一掌朝着洛凡的胸口拍去。
洛凡由于在空中,实在无法躲避,只好双手平躺,横放在胸前,然后直接被暴君拍在了地上。
洛凡慢慢的从漫天的灰尘中走了出来,擦了擦嘴角血迹,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小声的嘀咕了声“再来!”
然后直接加冲了上去,在空中扭身,右拳宛如一个流星锤一般,直接砸在了暴君的胳膊关节处,只听到咔嚓一声,暴君的一只胳膊直接摊在了空中,随风摇荡着,看样子连骨头都直接被洛凡砸碎了。
暴君赶忙用另外三只手臂在面前挥舞着,阻挡着洛凡,眼神里有着一丝恐惧,它怎么也没想到洛凡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甚至比它的力量还要大。
洛凡握着拳头,出一阵清脆的声音,“还是拳头砸的舒服,刀还是太轻了。”
洛凡自从吃了兽果在加上遗迹森林里喝的猛兽的心头血,可以这么说,洛凡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人形妖兽的身体一样,一拳下去,不说一拳砸碎城墙,至少可以在城墙上砸出一个巨大坑洞,这就是现在洛凡的实力,只不过之前的洛凡一直用刀,是希望以后可以参与那把刀的争夺。
只不过刀实在太轻了,一把几十斤的刀对于洛凡来说就像是抓一根羽毛一样,完全没有感觉,洛凡要是使用武器,至少要在千斤之上,光凭力量就能碾压。
洛凡双手拳头被雷电包裹着,然后直接朝着暴君砸了过去,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咱玩的就是以力服人,不服砸到服。
一拳一拳,暴君横在胸前的另外三只手臂也被直接砸成了肉泥,自己一点一点被洛凡砸的向后退去,在地上拖着一个长长的痕迹。
洛凡看着退到城墙边上的暴君,将拳头向后蓄着力,然后直接一拳洞穿了没有一点抵抗能力的暴君的胸膛,洛凡将拳头从暴君的胸膛取出来,洛凡的双手直接沾满了暴君的血液,洛凡轻轻的一推,将暴君直接推下了城墙,然后直接朝天嘶吼了起来,他要泄,泄身上的力量,直接朝着另一个暴君赶了过去。
被血尸围住的暴君看到洛凡干掉他的那个兄弟,刚刚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突然在脑海里传来了一个命令,也不纠缠,直接跳下了城墙,然后直接挥舞着自己的手臂朝着城墙砸去。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这一段城墙直接被暴君和它周围的丧尸给砸踏了。
洛家村失去了外围的屏障,洛家村正式的露在了外面二三十万丧尸的面前,两者之间彻底的一片坦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