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周公允不在言说,坐下拿起毛笔,继续便回想边记录自己和钱成在推演中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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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今夜就是一点星辰都没有,不过,镇国公府依然是灯火通明。
夏王府的牌匾已经被拆了下来劈了当柴去烧了,如今的牌匾是周公允前几日找大匠重新仿制的。
“你们几个去前门,老子来守这里。”
“喏。”几个守着侧门的士兵被吴副官给一并遣走了。
“走。”牛蛮子一声令下,就从正在解裤子浇草的吴副将身后遛了进去。
“今天天气真好啊。”一看这货就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装的太夸浮了,这满天黑漆漆的,连个星星都没有,说不定明天还要下大雨呢。还好四周没有人管他,只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牛蛮子按照周公允给的路线图一路进去,确实一个士兵也没碰到便到了偏房处。
“砰。”
“谁啊。”听见敲门声,拓拔蔚然十分不耐烦。
“砰,砰,砰。”不见回声,拓拔蔚然有些心里毛毛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到门前开了点门缝。
这不开还不要紧,一开,门立马被一推,拓拔蔚然一个不备,便向后倒去,连滚了几个后滚翻。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要乱来,救……”还没等拓拔蔚然大叫,一个闷棍下去,便已经昏死了过去。
拓拔蔚然恢复知觉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如此颠簸,自己在马车上?是谁?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去?
“你们是谁?”大喊之后,不小的回音震的他耳膜有些生疼,自己貌似是在一个大箱子里。
“卡兹。”
箱子被打开,看见的依然是蒙着面的那几个家伙。
“你们…”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闷棍下来,然后,这家伙又陷入了昏睡。在这一刻他只隐约听到对方说了一声:“真吵。”
待到拓拔蔚然再次有知觉的时候,他知觉得眼前又是黑漆漆的一片,不会是自己瞎了吧。还好,还好,他感觉到了布条,自己只是被蒙住了双眼。
就在他为此庆幸不已之时,他又感觉到了不对,他感觉整个大脑都充血状态,自己貌似被人倒吊着,而且身上为什么感觉湿漉漉的?好刺鼻,不好,是火油。
“周公允,你这小人,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老子知道是你,快点放了本王。”
“给他解开。”
这是?是了,这就是之前在周公允一旁明朝暗讽自己的那个贱民,连个官位都没有的贱民。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去了?
重见光明,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当拓拔蔚然眼上的布被揭开,一阵刺眼的金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待到他慢慢恢复了过来后,眼前这个地方,貌似,好像,肯定是自己的藏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