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鄙夷满面,战飞羽道:“就凭你这下流角色?我说——‘骷髅帮’的一刺涂归。”
神情一愕,脚步立停,瘦长的脸上那对白果眼,连连翻动,黑衣老人道:“你认识我?不简单,那可就更死定了!”
轻蔑的,战飞羽道:“我认识你,比你认识我多一点,你想凭你那魔骨刺里的鬼门道,就说我死定了,那是你剃头的担子,一头热,我看你就醒醒吧!”
神手无相--十七、魔刺、无相、鬼打墙
十七、魔刺、无相、鬼打墙
满怀信心,涂归道:“大言不惭,稍待你就有好受了,哼!强撑强忍的逞雄,救不了你姓战的命!”
冷冷的,战飞羽道:“涂归,你大自信了,可惜你弄错了对象,时间和实力会给你作证明的!”
满面不屑之容,涂归冷哼一声,立在风雪中,存心与战飞羽耗上了,他不相信他百无一失的魔骨刺会失效,相反的他特具信心,因为他混了数十年江湖,从险恶中不知以“魔骨刺”中的门道治服了多少敌人,每次他都是赢者,如今他怎能凭战飞羽的几句话,而放弃信心?
时间过得虽慢,尤其是在存心等待的人的感觉中,又是永远不停却是特别漫长,时间毕竟是过去了,就在战飞羽那永远冷寞而寂寥的眸瞳闪射中过去了,现场的状况毫无变化,并没有魔骨刺涂归所预期的状况出现。
涂归的心情略现紧长,诧异的望着战飞羽。
战飞羽冷凛而挪揄的道:“时间到了吧,涂归?”
满怀信心,坚毅地,涂归道:“战飞羽,慢得意,一试就知道了!”
突现潇洒地,战飞羽道:“不到黄河心不死,来呀,涂归,你还磨蹭什么?动手啊!”
冷寞地,魔骨刺涂归道:“我会的,战飞羽,我会让你尝尝多管闲事的报应滋味,是什么样子的!”
古并不波的,战飞羽道:“涂归!你这种自说自话,自吹自擂,一厢情愿的说法与架势,我见的听的大多了,只可惜你是老爷庙求子,找错了对象!”
幸灾乐祸,如有所恃,故意压低了嗓子,冰冰的尖尖的涂归哑嗓道:“战飞羽,你现在的滋味如何?不用我说也知道,苦撑强忍,故示镇静,你就能够唬得过去吗?施诈对我没用!你的报应马上就到了!”
讥俏已极,战飞羽道:“战某人不讲,你涂归还以为满不错,满有把握呢?告诉你,涂归,魔骨刺中那点‘软骨瘫功香’的鬼门道,奈何不了我战飞羽!”
心弦猛跳,神色倏变,旋即消失,冷嗖嗖的涂归道:“战飞羽,你唬不了我,我自己的东西,还会不知道效用如何,施诈,说大话不管用,你就认命吧!”
一抹煞光,倏现眉际,战飞羽道:“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涂归似如有所待,望望业已停止飘雪的天色,道:“急什么?动手还用得着我动手吗,战飞羽,战大侠,侠名满天下的‘神手无相’战大爷?”
正经的,战飞羽道:“涂归,你可曾被蛇咬过?”
涂归神色一愣,蓦地怒形于色的道:“战飞羽,我不是同你来谈天的,死到临头,你还想在嘴皮子上耍花样,告诉你,那没有用处,救不了你!”
战飞羽,微微一笑,道:“回答我的问话,这正是可以救我的道理。”
神色一缓,似满有兴趣的,涂归道:“看在你是快死的人了,就同你闲话几句,涂某人会被蛇咬吗,你说?”
叹了口气,似遗憾的,战飞羽道:“这就无怪你会如此了!你是不懂这个道理的!”
俨然是一派长者的口吻,看在涂归的眼里,那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像当猫抓一只耗子时,它是不会马上就把他的猎物吃掉的,它必得要将俘虏侮辱玩弄个够,到最后的一刹那,它才会给它那要命的一口!
涂归看到战飞羽的那种自以为能够逃出他的掌握的情形,正如一只猫抓了耗子,满有兴趣的,语带兴奋,而又显得调侃意味十足的道:“请战大侠不吝赐教?”
奇峰又起,战飞羽道:“人被毒蛇咬了一口的地方,若是再让另一种毒蛇咬上一口,涂大当家的,你猜怎样,嗯?”
目瞪口呆,涂归刹时间将白果眼翻了又翻愣在当地。
人人都知道“以毒攻毒”的道理,他“魔骨刺”涂归怎地不知?愣愣的神色恢复后,白果眼瞟了一下地上的马猴冷高的尸身,与那业已断成三截的多节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