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箬没忍住笑。
不过几分钟就有人送了干净的衬衣过来,沈箬看着那位名伶扭着小蛮腰随谢兰卿到休息室。
湛清的旗袍,每一步都是风情。
门带上那一瞬,沈箬眼眶刺烫酸涩,并非不想去阻拦,听那群公子哥说过,谢公子贼厌恶不守规矩和懂事的女人。
名伶勾了那么久,万一附和谢公子口味呢?
身材好,旗袍那么性感,前凸后翘料子都快裹不住,脸也是漂亮的,挑花眼好多情啊。
呼啦,门打开,名伶出来,笑容不太自然。
沙发区静候的几位默默看向休息室。
几个呼吸,谢公子露脸,视线睇过来,冷漠,“沈箬。”
进屋带上门,一转身炙热澎湃的躯体压上来,下颚蓦地的一阵钝痛,姑娘仰头已经是眼圈红红,水雾弥漫。
“兰卿先生,疼。”
男人那双眼贼冷,锋芒毕露的锐利审视,解了两颗纽扣的衬衣随意散乱,半露不露的炽热结实的胸膛。
黑色衬衣压着她白衬衣。
顺着荷尔蒙散发的胸膛看上去,喉结,下颔,薄唇,挺拔的山根鼻梁及那双狭长深邃的瑞凤眼,冷漠高贵薄情。
可他偏风流,尖锐,刻骨,是毒是瘾是罂粟。
“真娇。”谢兰卿轻嗤,指腹揉着姑娘软嫩的唇瓣,摩挲,揉捻一点点一寸寸。
“兰卿先生醉了,明明那位名伶更娇。”沈箬的身体贴上来,两手缠紧了韧劲十足的腰身。
仰着头看人,泫然欲泣,要多娇有多娇。
“你没听到那调,山路十八弯的绕,别说男人我的心都给绕软了。”
谢兰卿扯了扯嘴角,身体压上来,压到门板,手指揉捻腰身弧线,不温柔的一掐。
一声疼出来的啊,从媚嗓里软软溢出。
男人斥她,“乱叫什么。”
泪痕润湿了柔蜜的鸦羽,颤颤巍巍,娇软可怜那模样儿实在戳男人心窝子,她那点纯欲的媚劲儿就是生在骨子里。
跟女人演的那一出,完全是天壤之别。
“我以为兰卿先生不要我,瞧上那位名伶美人,眼眉不是抛了一整晚么。”
男人盯着她,舌尖扫过脸腮,“我这么好钓?”
沈箬红了耳朵没在扯那名伶,缠在腰上的手上移,很是讨巧,“我给兰卿先生更衣行么。”
“来。”
谢兰卿未动,就这么压着人。
纽扣一粒一粒,缓慢又磨人,她眼神又会乱飞,一点软,一点媚,一点懵懂青涩的纯欲。
刺到了男人的恶劣性子处。
谢兰卿低头吻上来,手掌拖着翘臀拖高,两具身体压了个严丝合缝,缠咬着沈箬的唇瓣。
“等不及回酒店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