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卿未言语,勾了下唇,薄茧的指腹揉过滑嫩的脸颊,摁着软嫩的下巴拖起来,垂首噙着娇唇。
沈箬娇颤颤的抖着,被后腰上的大掌来回拉扯神经,直到那手掌摁住细软腰身的弧线,不晓得有几分故意成分的一捻。
娇滴滴的媚嗓念吱声‘疼’。
浑身骨头被磨碎,濒临窒息。
一吻强势,彻底,搅乱一番,抽离。
好不挥洒自如。
谢兰卿松开人,气息不乱,带点兴味看她缓和呼吸,看她满骨的纯欲的妩媚,捏着下颚抬起若即若离的轻啄。
嘴唇火辣辣的疼,舌尖尝到点血腥味。
沈箬扭头藏在男人胸膛,衬衣下是灼热的身体澎炽及半点没乱的心跳,她讨宠的支支吾吾。
“……下次可不可以,不咬我。”
长臂掠过她,谢兰卿斜挨,沉稳姿态,单手弄着手机,欣赏她那点软媚讨宠的娇姿。
通话记录,那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结束在半分钟前。
算起来,是小姑娘念吱疼的那刻。
想到电话里,傅延维压着怒意不敢发,碾磨牙齿吐出的那句:兰卿哥,劳您把人还给我。
谢兰卿不痛不痒的扯了扯嘴角。
满骨的自持自若,道貌凛然。
“这就期待着下次?”
沈箬就这么心安理得的靠着,指尖拨弄暗金色的纽扣,“兰卿先生说得对,我就是贪心。”
“上京城,哪儿有比得过您的。”
气氛不错,她思绪飘忽,侥幸作祟,“其实我们见过。”
贵公子同她聊,不正经的腔调,“可不是见过,追尾,调色盘泼我,拿着手机不看路撞我。”
桩桩件件。
都是她千方百计钓他的手段。
沈箬压了压眼皮没在谈。
她说的不是钓他的时候。
是七年前。
金陵的医院。
哥哥重伤,运气好被眷顾,谢教授在那儿。
救了她哥哥一命。
车子的最终目的在西区,双子塔54楼。
屋里人不多,两桌麻将的人数,看谢兰卿进屋,纷纷起身相迎,恭敬的喊着,“谢公子。”
水晶吊灯下,中央的沙发区。
陆怀瑾正在泡茶,弯弯的眼望过来,“您打哪儿来,还拐一漂亮小姑娘。”
“哪儿街道口捡的来着?”公子矜贵的眉眼漾着几分认真,好似真哪个街口捡来的。
西装外套自然的递给沈箬,下巴轻抬。
“那边去玩儿。”
博古架后的麻将桌。
沈箬倒也不怯场,气定神闲的往麻将桌走,陆懿行招呼她,“沈妹妹,坐我的位置,手气旺。”
同陆懿行玩笑,如侬软语的媚嗓,半点不怯,“多旺,抵得过陆二公子上回赛车输掉的筹码么。”
一桌子人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