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谢兰卿掌控全场,游刃有余享受着极致边缘的挑逗调情。
……
落地灯的碎光打过来,悉索的响动,沈箬疲倦的撑开眼皮,浑身被被子捂了个严实,只有那双绯红未退,鸦羽未干,点点泪痕残红的眼在外。
谢兰卿在穿衣,展开背壁,一根根血管虬结伏没连接臂膀,脖颈,肌肉紧致澎湃,明晃晃都是性张力下的欲。
手臂勾着衬衣轻轻一提,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在发消息。
侧颜棱角鲜明疏冷。
沈箬静看不语。
或许是哪位独守空闺的美人正在撒娇追问贵公子行踪,千方百计的想把贵公子勾走,弥补这已经耗去的漫漫长夜。
捡腕表时瞥见偷瞄的小姑娘,谢兰卿勾唇,“怎么不说话?”
她嗓音哑,软而媚,“在欣赏兰卿先生的背肌。”
“看够了吗。”
“哪里能够……”她把被子往下拉一点点,呼吸顺畅不少,“在画画人眼中,没有人体模特的身材比得过您。”
扯了点闲谈,她话锋一转,温软的乖巧,“兰卿先生要走了吗,您行车小心。”
她不问他不提,走前,男人背脊微伏,指骨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轻掐了下,抽离时摸了摸一塌糊涂的嘴唇。
忒娇气,真嫩。
“乖乖睡,有事摁铃。”
她嗯,再无下文。
沈箬有分寸,自是不会没规矩的追问贵公子去哪儿,去哪儿都可以随谢公子兴致心情。
情欲来了睡一回,情欲去了抽身离开。
不多想,她只要谢公子一个恩典足以,让沈家再也爬不起来的恩典就可以。
太累,裹着被子继续睡。
楼下54层。
陆怀瑾递来茶,靠着椅背拨弄手持。
“听说了么。”
谢兰卿眼皮慢撩,仰靠着沙发没动,咬着烟,嗓音嘶哑低欲,“什么。”
“今夜傅延维发疯,好端端砸了梁钰给女人准备的浪漫,听说都被玫瑰砸了脸。”
“指着玫瑰踹,不知什么毛病。”
他没兴致,嗤了声,淡,“不一直有毛病?”
陆怀瑾笑说是。
没提被他带来又带走的沈箬。